处的她,弯着眸对她笑了笑。一旁的司礼也对她微微点头。

她也点点头,算是回应。

橘糖在一旁看着,随后看向了身侧的公子,最后看向了那个桌上的锦盒。

公子同静王熟悉,同宁玉郡主也见过几面,但是长宁郡主,静王府将长宁郡主保护得好,从来不让长宁郡主掺和那些事情,公子哪里会和长宁郡主有什么交集。

送及笄礼,那更是不可能了。

果然,直到宴会快要开始,那个锦盒一直都放在桌上。

姜婳垂着眸,想着商阳账本的事情。这些日她已经回忆得差不多了,只有两三处细节,还有些需要斟酌。但是不知谢欲晚是否要的急,若是急,她可以先把手上这份给他,然后自己再去想那几处。

思及此,她正犹豫着怎么开口,就听见一旁的青年淡淡道:“学生不应该给夫子敬杯酒吗?”

......

姜婳转身望向谢欲晚,他也正好转过身,平静地望着她。

即便大堂之中点了数百盏灯笼,但毕竟天已经黑了,他们的位置又在角落,烛火并没有很亮。

光恍若点点萤火映入青年那一双清冷如雪的凤眼。

姜婳很快垂下了头,望了桌上那一杯荔枝酒。

学生同夫子敬酒,本是礼数。话是如此说,她的酒也敬了几次,但被谢欲晚这般说出来,姜婳总觉得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