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写了一本书。若是要从字迹上做文章,姜玉郎为何不直接从那本孤本上做。

不过总归无关紧要,当年入丞相府之后,诗文有老师,府中事物有橘糖,唯有字,是谢欲晚亲自教的。

姜婳怔了一瞬,很快又回过神来。

真要论,比起这一世,上一世他其实更像她的夫子。

这一世他只是占了个夫子的名号,上一世却细心教导了她十年。

当年教她写字,便是连下笔的力道,他都一并为她改了。

房间内,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只是所想的事情各不同。

晨莲摇摇头,犹豫好久,却还是想何时去将今日小姐临摹的孤本偷来。

毕竟她的小姐,认认真真在那书房中临摹了一下午,这般的东西,她不想给别有心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