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礼虔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好。” 夏日的阳光从窗外投进来,树叶被炙烤得蜷缩着,略显狭窄的房间里闷热不堪,如初见那般。 不同的是,那个时候的温让和司宥礼只是两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如今,他们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全文完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