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淡淡的红,“安安……”
陈七安立马回过头,努力扬起笑容,故作轻松地说,“其实做专业舞者都很难的,你看殷姨那一身的伤,盛叔叔每次都可心疼了。”
“所以,我现在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盛时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温柔至极,却可以轻易地窥见她心里的脆弱。
他俯身抱住她,紧抿的唇色几乎要失去血色,“安安,真的挺好吗?”
陈七安眼睫一颤,鼻子酸涩的紧,有些绷不住情绪。她反手拥住盛时,用尽全身的力气,严丝合缝地抱着他。
她的鼻翼间全是盛时身上的气息,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她贪婪地呼吸着,哭诉着说出心里的酸楚。
“跳舞受伤真的好痛,小时候脚趾头断了,我怕疼哭了好久。可我现在觉得,那些一点都不可怕。”
“我以前都是,很骄傲地和殷姨说,以后我一定能成为和她一样的舞蹈家。可是现在,我都好久好久,没有完完整整地跳完过一支舞了。”
“还有好多好多朋友都来问我,为什么没有参加这一届舞蹈比赛,可我都不敢告诉他们,我再也没办法站上专业比赛的舞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