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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便给大人捎过来了,这些是大人和夫人复婚的一些流程需要的资料,大人和夫人签署上交给下官办就可以了。”

刚听到这里,发现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便悄悄返回矮榻继续假寐。

不料此时张白石也进来,眼神犀利地看见她的一片裙角,立马笑着大声道:“嫂夫人想偷听什么?”

裴陆戟和那个小官的目光也往后方去。

戚央央知道自己这回息事宁人不了,只好走出屏风酝酿好情绪准备演出了。

如果是真正失忆的她,此时肯定会感到困惑,必定要来问上一问的,什么复婚,为什么要复婚?

以前的戚央央最在乎就是她和裴陆戟的婚事,只要二人还是夫妻关系,府里有没有其他女人,就算他对她态度冷淡些,那她也还是能够接受。

但,倘若一朝有人告诉她,她和他的婚姻早就完了呢?那她不可能不闹的。

看来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站出来跟他闹了,只是要闹的话,她要怎么去拿捏这个度,才会让人信服的同时,又不会真的闹掰。

她不确信如果自己闹太厉害的话,他能否回过头拉住自己,毕竟他这个人虽说确定他喜欢上她,但依照他脾性,他大概是宁愿自己痛苦,也不会放下身段来挽回的。

所以,当她走出屏风,憋红了眼睛欲演,却还没想到要怎么个“演”法之际,裴陆戟突然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央央,你不必偷听,你只要想知道的话,我都会完完全全告诉你,包括你所失掉记忆的全部。”

看着他认真的态度,戚央央有一丝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他不会真说吧?

把那些过往都说出来了之后,她还怎么利用这段关系行事呢?还是说他已经瞧出自己来了,所以故意呢?

“不错,我们先前曾经和离,起初是你要求的,我一直拖着并未答应,到后来”

他叹了一声,“到后来便轮到我强迫你摁下手印答应了。”

“为什么呢?”既然他已经将此事戳开,她也不得不开始演了。

她满眼的不可置信,眼神里蕴含着不安和伤心。

此时前来给他捎文件的官员离开,这里是裴陆戟一个人办公的隔间,此时除了张白石、他和戚央央外,再没旁人。

裴陆戟抛了一记眼神给张白石,示意他热闹看够了。

张白石便只好摸摸鼻子离去。

“因为”

戚央央生怕这人果真如盘托出,这样矛盾无法在短时间消除,她也不能再来时时刻刻缠着他,那她的商队还如何行事呢?

“郎君!”她眼眶红得厉害,泪珠像断了线似的,一滴滴无声地滚下,砸落在地,目光闪烁,像是惊惶又像在逃避,拽起裙角往外道:“我我想起来我刚刚借用你们衙门厨房熬了甜汤,我我去看看熬好没有”

说着,她不听他接着想说的话,飞快地往门口跑去。

身后落下的裴陆戟眉头紧蹙,手伸到一半想将她喊住。

她没跑几步又折回来,低着眉也不敢看他,只呐呐地将他推倒在官帽椅上,直接上手脱他官靴道:“那个你鞋垫垫得不稳当,我帮你稍微改一下再拿回来”

说完,她就风似的跑走了。

裴陆戟想追上她说清楚,可鞋被夺,他低头看着自己只履袜的脚,眉头猛皱。

听到这里,屋外躲在柱后的人深知自己得走了,不料却被屋里的人喊住。

“听这么久了,进来说两句吧。”

张白石无法,只能讪笑着进屋来,“少仲兄我、我只是”

“少仲兄既然想与她重修旧好,又何苦在意细枝末节,只要是能把她留在身边就好了,何必如此较真,非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