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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你不是总说,你欠了我几次,要报答吗?”

“想报答我,你就让自己好好的,毫发无损还我一个戚妹妹,知不知道?”

原来,真正重视、爱护你的人,不止会救你,还会要求你自护自爱,来作为对他的报答

戚央央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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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央打算今日再去找那天成阁的掌柜聊一聊,看看能不能叩问出点什么关要信息,沐江恩便说要陪她去。

可是二人临出门时,荆王派出的手下突然找到了沐江恩,说是一些被抓的叛变的旧部突然逃跑,怀疑有别的人来救走,让他赶紧过去一趟。

于是,沐江恩便说,等他回来再一起去。

可戚央央却道:“沐大哥,我知道你担心,可我也不能成为一味依赖着你的小废物啊,再说了,只是去一趟天成阁,昨天那个黑衣人中了你给我的迷药,没解药估计得昏个几天,又怎么可能轻易再来?就算来他也不可能挑这种闹市下手的。”

沐江恩犹豫了许久,结果还是留下两个人在暗中保护她,然后才离去。

戚央央来到天成阁的时候,许多客人都围上来同她说话,大部分人都是因为昨日见了她穿的那些婚服,被惊艳到,有的则是知道被天成阁掌柜选上的姑娘,最后大都鱼跃龙门,就算不是被大官看上,也会被一些官家小姐请去,日后前途大好。

央央好不容易从一群人中挤出来,找到天成阁的伙计,伙计邀请她进内庭相候,说是掌柜待会就回。

这时内庭一面屏风之隔的花厅中,站着一位一身玄色衣袍、一看就身份不凡位高权重的年轻男子。

昨夜还被戚央央咬了一口并且制服的残影,此时也出现在花厅中,给年轻男子禀报事情,

“主子,事情已办妥,同戚氏在一起的那位荆王幕僚已经被引走。”

裴陆戟点了点头,目光又经意瞄到他手腕上的牙印,心情更抑闷了,“手上的伤,赶紧去包扎好。”

残影在他手底下做事那么多年,以往所受的伤比这重多了,从来也没见他主动关心过,这次突然来关心他这种稍不留神就快愈合的小伤就很奇怪。

正要谢过主子的关心,哪知他突然咬牙切齿警告了一句:“以后再敢让她咬你,我先剥了你的皮!”

残影心悸不已,心道昨夜那情况,这事哪是他能控制的,可他也不敢那么说,只能讪讪地应“是”,然后恭谨退下。

帘幕被撩开,一阵独属于女子的甜香送了进来,隔着屏风的阻挡,他知道,她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裴陆戟手中握紧了那个被丝绸包裹好的琉璃瓶子,薄唇紧抿。

那天成阁的伙计给戚央央沏完茶后,便回前屋继续招待客人了,屏风那边便静了下来,只剩风吹起檐下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心也随那阵风铃声,七上八下的。

原本他揣着那琉璃瓶过来的时候,是满心愤懑的,他要得到她的解释。他觉得,就算是她认错了人,这些年来,既然她口口声声说过那么多“喜欢他”的话,她如今不爱了、不喜欢了,也总该给他一个解释,给他一个说法。

可是,等他真正等到她来,就隔着一面薄纱屏风的时候,他又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那一日,是他亲自抓着她的手按下的红泥印,也是他在她眼皮子底下拆散了她姨母和他父亲,他亲自唤人来抓她,亲自送走的她

如此,他还能说什么

这种憋闷着,想抒发又抒发不出来的酸涩,把他腔内的每一根骨头都泡进了能融骨化髓的液体中,身体里的每一寸一缕,都跟着酸腾刺痛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这种窒息的感觉,从他得知了姓沐的那位存在后,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