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不想说就不说,我陪你。”
说着,他也不问她要找的到底是什么,就独自伸手往烧得熏黑一片的废弃品中开挖起来,挖得满手黑灰,见央央愣了盯着他看,又回过头来对她笑,朝她咧开一口白牙。
戚央央又一次感动得稀里哗啦,差点就脱口而出,其实想帮他找一张绝好的绣样,绣帕子给他。
而此时此际,裴陆戟裹着黑袍被几名护卫架着从天成阁后门进入。
他身上受伤颇重,后背那一支短箭再偏下一点肝脏就会破裂了,郝玉叄听令把后院门都关了,悄悄从角门溜出去给他找大夫。
大夫来到的时候,他浑身都发起了高热,异常凶险。
修竹在一旁十分着急,“大夫,我们郎君情况如何了?”
短箭被拔出来后,大夫一直忙着给他止血,床帘内外一股浓重腥味,满屋子端着血盆进出的暗卫,看着确实吓人。
大夫见他的血终于止住才敢松口气,此时他双腿也已经虚得走路会晃,从榻边步下来,用袖子擦了把汗把额边都擦红了,道:“这位郎君所受最重的伤已经处无碍了,身上还有其他擦伤、磕伤、勒痕那些也不大碍事,就是他右手手筋,因为过度拉扯伤得有些严重”
“我看郎君好像是读书人,这右手日后就算休养好了,恐怕也对他有一定影响。”大夫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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