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谨慎一些,每日亲自守着熬药,再亲自给太子端过去,以免中途再出现甚么纰漏。
喻隐舟点点头,整个喻国的营地中,只有叶攸宁身子羸弱正在用药,喻隐舟自然知晓这汤药是给叶攸宁送去的。
他与叶攸宁已然整整两日没说过一句话了,喻隐舟心窍中有些古怪,一来是生气叶攸宁与宋公子源拉拉扯扯,走得极近。
二来是生气叶攸宁竟说与孤是互相利用的干系,分明是孤利用他,他还仗着胆子想要利用孤不成?
三来……
喻隐舟总是想起那莫名的亲吻,还有叶攸宁感叹的那句“好舒服”。
喻隐舟一想到此处,心窍莫名漏跳了一拍,听叶攸宁当时的口气,难道他与那个死掉的寒生,从未行过这等亲密之事,好似是头一次亲吻一般,叶攸宁的反应既青涩,又惑人,怎么能如此把“舒服”二字挂在口头,完全是……不知羞耻,成何体统!
“君上?”师彦眼皮狂跳,狐疑的道:“君上您……笑甚么?”
喻隐舟的唇角一扳,故意下压,反诘道:“孤何时笑了?”
师彦:“……”确实笑了,笑得还很怕人!
喻隐舟一展袖袍,伸出宽大的手掌,道:“把汤药交给孤。”
喻隐舟很是大度的思忖:往后还要利用叶攸宁进入雒师,孤便勉为其难,哄一哄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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