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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关于那“奇怪的印子”分析,也不全然是错的。

凶手自身一定有某种缺陷。

换句话说,若是身强体壮之人,他对付不了。

不过想到这,褚朝云也更加气愤,自己都已经是那般模样,竟还想着要害人?

褚朝云兜兜转转,最终把叫住朱力的目的挑明,“我想要以身做饵,诱他上钩。到时我装成路过的女子,不过要麻烦你,小八卦几位兄弟提前打下埋伏,咱们定能将他捉到!”

朱力明白了。

褚朝云是不想让宋谨参与到这个计划里来,所以才避开了人。

不待他问,褚朝云便自己说了理由,“宋谨他……若他知晓必定不会同意我冒险,但如今除了我,你们可还有其他女子能做这事吗?”

府衙内还真没什么女子。

朱力为难。

他不怕别的,只怕宋谨事后知晓,会连兄弟都不要跟他做了。

可抓凶手确实等不得,谁知对方哪天收手,从此又在蕤洲隐匿起来。

“放心吧大力哥,我力气大得很,而且徐大徐二兄弟也会跟着我,咱们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他一个?”

褚朝云胸有成竹,朱力便同意先不告诉宋谨。

事情定在明晚亥时一刻,地点就在榆树胡同,到时候朱力他们会提前在那里等候。

不过随意出府自然不成,于是褚朝云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了钟纯心,钟纯心听后听了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嗯”了一声,意外的答应了。

只是最后还补了句,“若他们人手不足,除了徐大徐二,府里其他的人,你也可以借去用。”

褚朝云给她作了个揖,一脸天真俏皮道:“那便多谢钟管事!”

其实他们已经判断出凶手只有一名,并不需调派那许多人,太多人反而会打草惊蛇,于破案不利。

但钟纯心是好意。

面对好意,褚朝云总是发自真心的感谢。

白日里褚朝云没什么事做,闲来无事就想要算一算账。

几处生意她基本都是拿的分红,虽说这进项日日稳定,但距离五百两还是差距不小。

所以总要做些什么尽快筹到银子才行……

上次张满春为了店庆出了一百两,可那是人家重视万春楼,又不想输给对面的小馆子,这才下了如此重的血本。

但这好事可不是一直都有。

不过外面的生意总归都是小打小闹,即便赚到钱,也不会太多。

褚朝云这一琢磨便琢磨到了日落西山。

晚间,她去瞧了陆欣冉。

陆欣冉已经缓醒过来了,人清醒之后,便也知自己是身在何处。

于是褚朝云赶过去的时候,陆夫人正在屋中暴走,连带着那方桌小凳,也都被她踹的翻倒在地。

陆欣冉破口大骂,句句都在指向钟纯心。

“毒妇,为何要把屋中古董字画全部撤掉?!”

褚朝云进门听到这样一句,扶了扶额,搞了半天陆欣冉是因为无东西可摔,所以才气的要骂人。

她快步进去,尝试着拉住陆夫人安抚,“夫人莫恼,钟……她也是怕您在摔那些古董花瓶时伤到了手,所以才将屋中物什全部撤掉的。”

陆欣冉似是对她另眼看待,虽说情绪不那么急躁了,但依旧止不住冷笑:“她会有那般好心?她钟纯心巴不得我死掉,然后自己好住进去做知府夫人!!”

褚朝云觉得钟纯心并不想,但眼下这话也不能说。

为了转移陆欣冉的注意力,她想到了一件事,便开口道:“而且,这府内上下置办的物什都是赝品,并不值银子的。”

这话倒是有些令陆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