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抽出手,梁卓卸下力气以环抱的姿势拢住他,他的身量压下来瘦弱的身躯招架不住,梁心澄踉跄了几步,又急忙抱住他。
路灯忽明忽暗,梁心澄只看到他们的影子在脚下拉得很长,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形式相拥在一起。
又忽而听到梁卓在耳边轻声说:
“难受,等了你好久。”
12、红姐旅馆*长腿12老啊姨12整理
见梁卓不准备回去,梁心澄带他去了台球房楼上的小旅馆过夜。
招牌已经生锈,LED灯也只有一半还亮着,隐约能看到“红姐旅馆”四个字。一路踩着吱吱呀呀的楼梯上门,没一块干净地方。门卡也是磨损的厉害,进门前他还是顾虑颇多,劝梁卓要不打个车回云海湾。
“让我回去你又能溜出去玩儿是么?”虽然梁卓语气带着笑,但梁心澄都不用转头就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进门后就是一张床再无其他,连个落脚的沙发也没有。墙壁像是重新粉刷过的样子但也几近剥落。
“你先洗个澡我去给你买点退热药。”他话没说完梁卓已经脱去了上衣进了浴室。
“不用买药。”
梁心澄追进浴室,“不吃药怎么行,我看你温度挺高的。”
浴室的花洒打开良久,只听闷闷的声音传来“易感期发热,不用吃药。”
梁卓的第一次易感期已经延续了一周多。
起初是在梁心澄入院前夕,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胸腔里好似有一团火苗乱窜。待这几日,这火苗每天烧个不停看这样子不把他烧个精光不罢休。去医务室打了一针后也未有好转。
医务室老师是个beta,他说正常,alpha的青春期嘛,和动物差不多。
怪不得刚刚见梁心澄从那台破车上下来,他一时间牙根紧滞,恨不得上去咬一口不可。
梁心澄一边下楼梯一边还在想这个易感期,生理课上老师说过,易感期内alpha激素波动,极容易造成意外伤害,建议在家休息。他想这梁卓来得不是时候,今晚可千万不能招惹他,免得挨一顿揍。
出了门又拐回小旅馆的前台,“姐,你是Omega吗?”
前台正对着镜子涂着口红,绿色眼影芭比粉口红,见着梁心澄先上下扫了几眼又点了点头。“我就想问你件事儿,你知道alpha易感期能吃什么药吗?”
芭比挑挑眉,“我又不是alpha,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见梁心澄准备走又叫住他“刚那个是你男朋友啊?你男朋友挺帅的啊。”
梁心澄红了脸摇了摇头,芭比只当他未成年不肯承认,凑近了他用着暧昧的语气说道“alpha易感期,你让他咬一口不就行了。”
说罢又继续照镜子去了。
想到上楼后的处境他又磨磨蹭蹭地去便利店买了些吃的,一路上盘算着自我检讨的草稿。
一开门只见梁卓开着窗站在那儿吹风。“你开着窗干嘛呀,不怕又烧。”
梁心澄急忙跃过他关上了窗户,接着又被扯到了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梁卓退开几步,只见梁心澄规规矩矩地坐着,语气好了不少。
“说吧。”
“说…说什么?”
装傻没用,只得把逃课的事情来龙去脉交代了个清楚,又着重描述了“是李寻非要他去看不可”,一副卖着乖的样子,和那个餐桌上咄咄逼人的梁心澄倒仿佛是两个人。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他又想起前台芭比的话,打着弯儿地关心起哥哥的身体,说到最后,来了句不着调的“要不你咬我一口?”
话是胡邹的,可梁卓俯身上前还是吓得他一哆嗦。等了半天睁开眼,梁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