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去春斜街。”

像是作对一样,计程车司机望着后视镜抱怨“到底去哪儿!”

梁心澄靠在后座不言语。梁卓开口:“春斜街,麻烦。”又挨着梁心澄说:“现在这个点云海湾不好开车,明天等老陈来了再说。”

他的气息滚烫,梁心澄摸了摸耳朵,往旁边挪了一下,又问:“那你住哪儿?”

梁卓不说话,只闭着眼假寐,半晌才说:“上次住哪儿今天就住哪儿。”

一直在幻想梁心澄长什么样子…

Anyway,校花。

22、前夕*长腿22老啊姨22整理

因为窥见他的装醉,梁心澄一言不发,想着自己折腾到半夜来接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只是听到魏琮手机里传来的热闹动静总是下意识地想着他身边会不会有别人,这才火急火燎赶了来。

红姐旅馆的前台还记得他,“哟,小朋友来啦,男朋友越来越帅了。”

梁心澄叫了声姐又问能不能要一间安静点的房间,前台心领神会地给了个“我懂”的眼色,也由不得她多想,带着个一身酒气的alpha,任谁都想他们俩是一对。

“我跟老陈说了明天中午来接你,我就先回去了。”拿着2201的房卡一边进门一边摸着黑开灯。刚碰到开关还没来得及,“嘭”地一声被反身按在门上,脸上火辣辣地疼,双手被剪刀似的擒住分毫动弹不得。

“梁卓,你干嘛!”

脖颈间是湿热的气息,梁卓像一条蛇般靠近他,仿佛在思考从哪里动嘴会比较好。他挣扎了一小会,又被警告“别动。”

没有别人的味道。

梁心澄想,不是装的,梁卓是真的醉了。

他想起上一次也是在这儿,锁骨上还能隐约看到那个掉了痂的伤口,泛着白。黑暗中的无声对峙一直持续到他小声说:“别咬我”,灯才亮起。

梁卓把他翻过来一看,脸上红了一大块,眼睛也湿湿的,以为他疼的厉害。谁知道不是疼的,是被他吓得。

他只到梁卓的下巴那儿,目光里是梁卓的嘴唇,一种薄情的形状。

见他抬手大概是想碰自己的脸颊,梁心澄反应大到出奇,急走到窗边,假意推开窗户说房间里怎么那么热。

装醉是真,因为梁卓急着想走。魏琮组的局一向人多到他头疼,尤其是身边推不开的男男女女。

没想到来接他的人是梁心澄。现下和他独处,却又迷迷糊糊晕起来。不等梁心澄发话,他自顾自地躺到床上。

没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梁卓像是睡着了。大概是嫌灯光太亮,梁心澄见他把手遮在眼睛上,于是他起身把灯关掉。

借着月光见他睡地安稳,又发觉自己双手还有被勒出的红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梁卓一只手都能握住他两只手腕了。他小心翼翼地跪在床边,“醉鬼,弄痛我了也不道歉。”

不知哪来的勇气他在这朦胧月色中俯身触碰他的唇,就像他无数次在梦中所做那样。然后又带着若有似无的只属于梁卓的气息,逃离了2201。

梁心澄的勇气并不是开始,大抵是对自己这段见不得光的感情无疾而终的告别。他在那晚满身绝望地回到1号,蜷在梁惜唯身边失声痛哭。

大概是因为上次醉酒的失态,梁卓很少再主动找他,尽管手机里多数是梁卓之前发来的信息,很大一部分他已读不回。

他逐渐有个不祥的预感,可是对他来说,现在这样是最好的距离。偶尔梁惜唯会带来梁卓的消息,他仿佛暗中偷窥的小偷,明知道此物并非他所有,可是他仍怀着窥探之心觊觎着,于这样的时分里也渐渐感到满足。

也没有什么花边新闻,黎悠去了国外,他和梁卓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