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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他,既然我愿意承认他作为水柱的能力,便一定会帮他。”

当初,受产物敷耀哉的请求,继国严胜陪着炭治郎,一个个柱找上门去,提高鬼杀队的最顶尖战力。

第一个去解决的,就是富冈义勇。

因为产物敷耀哉对富冈义勇的描述:实力强悍,可心却被困住。

这一点,让继国严胜感到有趣。

并在多次的训练中,察觉到富冈义勇的心情。

那一种强烈的自轻、自贱、不配得感,并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不适配的心情。

继国严胜能够对此感到共鸣。

他想起水柱在自己面前,低声诉说过去的经历时的表情。

“我的姐姐为了保护我而死,最好的朋友锖兔亦如是。”

“就连炭治郎的家人,如果我能早去半日,提前遇到无惨……或许他们就不会白白惨死。”

“得到水柱的名号,我很感激,却从内心深处……我想锖兔会做得比我更好。”

“所以,请您拯救他吧。”

对继国严胜提出自己的心愿,富冈义勇用的是这样的描述。他不值得,他不够强大,他不足够好。即使炭治郎曾经那样劝过他,继国严胜也曾质问他,富冈义勇也无法彻底放下。

因为在他十三岁那年,的的确确有一个叫做锖兔的人,在富冈义勇毫无知觉的昏迷中,惨烈地死去。

因此继国严胜答应了他的请求。

但并不是为了那个不认识的锖兔。

而是为了富冈义勇。

为了那个年仅十三岁,惶恐茫然地登上藤袭山,在第一次战斗中就昏迷,而后失去了自己最珍贵的友人,并从此再也得不到希望的年幼的孩子。

不过,这都是理性上的理由。

要说感性上的理由……

想起刚刚那个小富冈义勇,一脸“我怎么比得上锖兔”、“锖兔肯定做得比我好”,那种理所当然的表情。

继国严胜拳头就硬了。

又想起富冈义勇曾经一脸平静,默认自己在鬼杀队中并不受欢迎,不值得获得帮助的表情。

继国严胜就想露出恶鬼的微笑。

——如果当初揍了那么多次,还不能把孤寂痛苦多年的水柱的那种自卑幻想完全终结的话。

那这次,从小孩抓起,大概就能够真正结束了吧?

因此,继国严胜选择了最不可能的富冈义勇,作为了指导者。

惊呆了所有人。

这种震惊持续蔓延,当富冈义勇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锖兔正担忧地看着他。

学生多,鳞泷左近次建了好几间比邻的木屋,每间住两三个人,让他们自己选。

这间就是锖兔和义勇住的。

当义勇满脸沉重地回来,锖兔迎上去问:“怎么了,他们收拾好了吗,要不要我去帮忙?”

富冈义勇摇头:“收拾好了。”

“那你看起来怎么这么担心?”

“……”富冈义勇沉默。

然后抬头看着锖兔。

“你觉得,五岁的小孩,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

锖兔:“……啊?”

檀发少年失笑,“那两个孩子这么跟你说?”

义勇点头。

“没想到啊……”锖兔显然想歪了,“我看着严胜个性很强烈的样子,还以为他不知道这些,原来也会因为初来乍到,想着要付出什么才能留下,不过,我们并不是那种地方,也不需要他们什么好处。”

自幼孤儿出身,在遇到鳞泷左近次之前见识过不少人间百态的锖兔,想歪到“继国严胜是跟富冈义勇提好处,以获得帮助”这一点,理解了富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