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时任屋(4 / 4)

东西,再美丽,又有什么意义?”他淡淡地说:“比起这个,身份才重要得多。”

就像他和缘一。

忌子与嫡子,废物和继承人。

那样的才华和身份下,纵使额上有火烧般的斑纹,又有谁会在意呢?

继国严胜垂下眼睛。看着自己幼小蜷起的掌心。

他回忆起自己幼年时,在三叠屋中独自生活,一个人,差点熬不过去冬日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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