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是因为……”贺免还是笑着说, “视频剪得挺好。”
祁修竹骂他一句, 回去的路上接了几个电话。原康打通电话,还什么都没说, 先在那头笑了好几分钟。
“没想到能在你身上看见这种事。”原康难得找到机会损他,“昨天某些人还大费周章呢,玩脱了吧。”
他现在对祁修竹实行放养模式,只要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事, 他都懒得再管。
更别说隔三岔五就有乐子看,稀奇。
祁修竹哼哼两声, 没多解释,问了句郑铭意那边怎么样了。
“我办事你放心。”原康压着声音说,“他刚到手的角色黄了。”
祁修竹平时不管圈子里的这些烂事,有时候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也不着急。
这次原康只是稍微往外透了点消息,说郑铭意惹了祁修竹不高兴。
没人乐意惹得自己一身骚, 更别说郑铭意不是个省油的灯。
所以这事办得很急, 制片方那边连夜把郑铭意给退了。
“谢谢康哥。”祁修竹这边声音嘈杂, 传到原康耳朵里全是“哗哗”的风声。
“干什么呢?”原康问, “又在玩你那机车?”
“没。”祁修竹看了眼前头的小黄鸭, “算不上, 平替版。”
挂断电话, 群消息又闪个不停。
满屏都是喻昭发来的“哈哈哈”, 直到孟羽任发了句“在开会,投屏”, 这人才消停下来。
喻昭在山里闷得慌,自然不会放过这事,他索性和祁修竹私聊。
「喻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喻昭:我现在有信号了,把你们那几场直播补了个遍。」
「喻昭:6。」
「不爱吃核桃:。」
祁修竹打开了消息免提示。
他把手机扔贺免外套的帽子里,之后干脆把口罩和帽子一块儿摘了,统统放了进去。
贺免帽子一沉,从后视镜里看他:“把我当塑料袋了?”
祁修竹把手放在贺免帽子下取暖,迎着风贴住他的背,理直气壮说:“放一下怎么了?”
他隔着衣服听见贺免心跳的声音,就这样安静听了一会儿,出声问:“你不介意吧?”
贺免“哦”了一声,说:“挺好的。”
“挺好的?”祁修竹反问,“怎么不装了?”
贺免挺直背往后一靠,惹得祁修竹又给了他一巴掌。
“我装什么了?”贺免又弯下腰让他靠着。
祁修竹“哈”的一声,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没什么。”
他没打算再刻意去回应,这瓜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说得越多,乱七八糟的猜测就越多。
传来传去,谣言就是这么来的。
再说,贺免不都说不介意了吗。
祁修竹的侧脸蹭在贺免的帽子上,他看了眼后视镜里贺免的脸,把目光转向别处。
可能是因为前几天有节目组来过,意安终于意识到这样颓废下去不行。
从昨天开始,陆续有园林养护员在路边修修剪剪。这大冬天的,花花草草死的死落的落,实在没什么好打理的。
于是今天便改为刷漆涂墙,从贺免工作室附近的这片区域开始。
或许是想着这块儿住着许多搞艺术的年轻人,老式水泥墙上的新色十分亮眼,是崭新的红。
祁修竹一直盯着右侧的红墙,车不断前进,闪得眼睛有点疼。
贺免明显也看见了,嫌弃的表情一闪而过,毫不留情道:“好丑。”
祁修竹被他的语气逗笑了,结果一张嘴,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