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衣袍被鲜血渗透的男人。 他的发髻和衣袍都还没有干,狼狈地贴在身上。平日里总是蹙起的眉心间,再也不见了细纹。 他只是躺在那儿,苍白而虚弱。 众人小心地将他的湿衣服换下,太医往苏陌忆的腰侧上撒了些凝血粉。 由于伤口实在太深,凝血粉三两下就被冲淡,他只好用干净的厚纱布去摁压止血。 可是一摁,就是汩汩鲜血翻涌,他只得再换一块。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已经染湿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