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雅间,干净幽雅,窗户不临街,不会被来来往往的行人干扰。
林晚卿走进去,想打开窗户透口气,却发现推不动。
一旁的小厮见状忙道:“修整是内外一起的,为避免突然开窗引发事故,故而窗户都开不了。”
赶了一早上的路,林晚卿已走得腿脚酸软,只想快些歇息用膳,便也没当回事。
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点了一份豆腐白菜汤和酱腌鸡。
店小厮笑着走了,临行还不忘带上房间的门。
然而趴在脚下的小白发现了不对。
它忽然支棱起耳朵,眼睛紧盯大门。喉咙里滚过几声低吠后,小白猛地站了起来,在原地焦躁地转圈圈。
门外响起沉稳的脚步。
林晚卿抬头,只见茜纱窗上印出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
一种不祥的预感浮现,她还来不及细想,便听得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林录事怎么才来就走?”
清冷,低沉,隐隐还带着怒意。
她的心霎时冻住,往下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