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换来的也不过是冷冰冰的三言两语的打发。

她等得太久了?,一年的时间足够让她看清和成长很多?。

儿女情长,已经不是冯玲在意的东西了?。

其实冯玲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从自己看上郑劭,强迫他做驸马,再到自己心灰意冷放弃他,也就短短一年。

到现在“攻守易型”,郑劭却反过来成了?那个为了?讨人欢心用?尽了?所有力气和手段的人。

冯玲觉得有些无聊,虽然偶尔内心还?会泛起涟漪,就像自己和郑劭那匆匆一面的初见,仿若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情窦初开的时候。

但现在……

“够了?,听?得让人心烦,”冯玲冷冷开了?口?,道:“本宫这里不是什么寺庙,没有慈悲的活菩萨,也没人能给你想要的原谅。这些东西以后?不准出现在本宫面前,否则本宫见一次,丢一次,再不然就把你关起来,让你老老实实地不要烦本宫。”

“公主……”郑劭嘴唇轻颤。

“出去?。”

郑劭还?想挣扎,道:“公主,只要公主能消气,臣……”

“出去?。”

冯玲又说了?一遍,眼神愈发冷了?,这是她生?气发怒的前兆。

见状,郑劭有些悲戚地看了?眼手上的字画,带着他离开了?寝殿。

他的背影还?是那样?挺拔,风度不输当年夺魁的意气风发,只是其中含着的东西,恐怕只有他和冯玲才知道了?。

冯玲有些出神,还?没再想些什么,门?口?便又走?进一人来。

来人比郑劭更高一些,步伐也更加坚定轻快,大步流星,就如他的人一般肆意又张扬。

“公主找我?有事?”

裴晏离冯玲有些距离,不远不近,刚好能听?清楚对方说话。

“是,”冯玲动了?动脖子,笑容有些莫名,道:“但是你手上为什么要拿郑劭的东西?”

“公主说这个?”裴晏举起方才从郑劭手里拿来的字画,“我?看驸马失魂落魄的,手上拿着一副好字,拿来看看。”

冯玲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问道:“那你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