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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纠缠过程中,自己的占有欲是否已经得到了满足,可是就目前而言,他觉得没有什么还需要改变的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

每当他回到糖果岛,站在宫殿的台阶前,他总会抬起头,仰望其中的某一个窗户。

他知道那窗户里会有一名女子,像是貌不惊人的盆栽植物,缓慢地吸收阳光和水分,保持着郁郁葱葱的模样。

每天如此,一成不变。

当布琳要与杰尔马66联姻时,佩罗斯佩罗也以为,这将如同过去夏洛特家族举办过的任何婚礼一样,被他们牢牢地掌握在手心之中。

直到他亲眼目睹因饥饿而消瘦的母亲,在吃下结婚蛋糕后恢复正常时,那一颗高悬已久的心脏才缓缓落回腹中。

真是一场闹剧。

终于能放松下来,由医生来处理他的伤口。他偏头望着那因失血过多而伤口有些发白的断臂,眩晕感逐渐涌上来。

失去一部分肢体,对于一个海贼而言算不得什么。看见这断臂的一瞬间,他便已经为自己凝聚了一条糖果义肢,非常娴熟。

这种事情,他为蒂丝做过很多次了。

他不知道那半条被炸个粉碎的手臂残片在哪里,透过层层包裹的白色纱布,他总觉得自己还能感受到那些已经从他身体上脱离的神经和肌肉。

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撑着一口气,回到了糖果岛。霍米兹们将他抬进宫殿的时候,他望向那张窗户,似乎有个人影在其中一闪而过。

他实在是太过疲倦,就连有人走进了他的卧室,也没有醒来。

蒂丝垂眸,凝视着这个洗去脸部妆面后,仍旧皮肤惨白的男人。

没有那些夸张的服饰和化妆加持,他看上去只是个消瘦而疲惫的中年男子。两片薄薄的嘴唇抿在一起,不再露出可恨的笑容。

她在他床边坐下,伸出手,指尖划过他的下巴,让他的脖子完整地暴露在她眼前。

那里有她的杰作。

佩罗斯佩罗睁开眼睛时,床边的女子拆开了他的绷带,将沾着血肉的纱布全部撕下,疼得他心里打抽。

刚被处理好的断臂,就这样血肉模糊地展现给她看。

“想趁机杀掉我吗?”佩罗斯佩罗哼笑,“现在我和你是一样的了。”

蒂丝平淡地望着他,她手里仍旧捧着那条断臂

是想借机羞辱他,或是让他多感受一些痛苦?

佩罗斯佩罗不知道,但他也没有阻拦她。

随她去吧,反正这种事情,他对她做得够多了。

纤细的手腕抬起,像是捏住了一道看不见的纱帘,在他眼前一拉,那处手臂上的所有伤痛,骤然消失。

他瞪大双眼望着她。

“只是屏蔽了你的痛感。”

撂下这一句,蒂丝便已起身。

谁料身后的佩罗斯佩罗拼命支起上身,伸出那只完好的手臂,惊慌失措地想要拉住她--

他从床上摔下来了。

蒂丝不耐烦地蹲下来:“你又想做什么?”

她很少在他的眼里见到这种情绪。像是深海海底躲在珊瑚礁中的幼鱼,畏惧地缩在海葵的触须间,丝毫不敢向外踏出半步。

他嘴唇开开合合,吐出混乱的气息,像是在下什么决心,最终他终于问她:“你不想杀掉我吗?”

她沉默了一瞬。

“我不做无谓的事情。”

他好像凄惨地笑了一下,手指却死死抓着她的衣角。

“既然如此”他带着哀求的视线一路向上,停留在她嘴角的疤痕上,却不敢对上她的视线。

“可不可以,请你爱我呢。”

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