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溜到房间门口的时候
就醒了。是以秦山一推开门,迎接她的就是卡塔库栗的怒目而视。“不好好养伤,又想做什么”
没等卡塔库栗说完,秦山已闪身进来,一手反锁上房门,一手掀开了外套--
卡塔库里看到她外套下的装扮后立刻噎住了。
尾巴上的伤口,恢复成人形后位于她的小腿上,秦山瘸着腿走上前,依旧得意洋洋地用外套盖住了房间内的镜子。
每当秦山想要大吃一顿的时候,她就会找个东西盖住镜子,卡塔库栗已经和她有了这个默契。
他怒气冲冲地几步迈过来,扯下那镜子上的外套:“你还是个伤员,能不能安分一点!总想着这种事算什么.
话没说完,秦山就钻他怀里了。她的手还是那么灵活,几下就让卡塔库栗闭上嘴了。
“要怪也只能怪你,亲爱的。”秦山委屈道,“怪你会呼吸,你都呼吸了,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没脸没皮!”卡塔库栗刚怒斥了一句,嘴巴就被秦山堵住了。
“又给我打那么多次电话,又是主动来接我,你肯定是特别想我,对不对?”稍稍分开嘴唇,秦山贴着他的鼻尖,“我也好想你,晚上都睡不着,尤其是这里特别想你。”
秦山抓着他的手向下移动,卡塔库栗僵住了。
“别傻得跟个小处男一样。”秦山在他脖颈上轻抽一下,“你倒是动一下啊,怎么两周没见人都傻了?”
卡塔库栗脑门上的青筋狂跳:“你的腿不痛吗?你分明在发抖。”
“哎呀,是有一点呢。”秦山笑道,“那你还不搭把手?给我个支撑点嘛。”
卡塔库栗扶住她的腰,嘴唇紧紧抿着,另一只手勾在她的膝盖窝里。
秦山斜眼瞅着他:“还忍什么呢?我就不信只有我一个人憋了两周"她伸手握住他,笑了:“倔驴。”
卡塔库栗终于转身将她抱上床,压在她的耳边恶狠狠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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