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爬下来,一边爬一边嘟囔着:“走就走, 下次你再找我,我可不会轻易过来了……”
安室透有些无奈,难道他就想让她走吗?要不是考虑到她家里还有一个孩子,这种久别重逢的时刻,就算她要走, 他都不会放她走的。
桃原花梨怒气冲冲地一口气走到门口,安室透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 刚要打开门,顿了顿又转过头, 幽怨的望着安室透:“你真的让我走啊?”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真的不留我吗?”她语带威胁地说道。
安室透失笑:“你今天怎么了?”
以前每次他说要放过她的时候, 她都忙不迭地就走了,动作迅速,一副生怕他反悔的样子。
“当然,你要是实在不想走,也可以留下。”
安室透目光促狭地看着她,桃原花梨跟他对视片刻。
她微笑:“再见。”
说完转身就推开门,我今天留下我就是狗!
她左脚刚迈出大门,腰上忽然出现一条麦色的手臂,紧紧揽着她的腰,将她刚探出门的半副身体带了回去。
桃原花梨被带的踉跄了几步,转过头恼怒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安室透笑:“好吧,是我舍不得你走。”
算了,孩子就交给赤井秀一带吧,反正他比他早认识他儿子几年,也不差这一天晚上了。
他将人揽到怀里,两条手臂焊铁似的牢牢圈住她的腰。
他把脸埋在她脖颈处,语气中满是眷恋地说:“你别走,我好想你……”
桃原花梨最受不了他撒娇示弱,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在他怀里安静下来。
他亲了亲她的脖子,又顺势吻上她的耳垂,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渐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衣服下摆悄悄探入,抚上她光滑的小腹。
她扬起脖颈,重重喘了几下,按住衣服下作乱的手:“别、别在这儿,去房间里……”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安室透在她身上重重揉了几下,弯下腰,手臂绕过她的腿弯,猛地将人打横抱起,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时隔三年再次触碰到对方,两人都有些激动。不多时,她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物,其他的被顺手扔在床尾的凳子上,可怜巴巴地团成一团。
比衣服更可怜的是衣服的主人。
桃原花梨难耐地弓起身子,像一条濒死的鱼,发出一声惊叫,想要逃离,却将自己送得离他更近。
安室透撑起身体,垂下目光,眼神放肆地在她身上梭巡,将她全身打量了个遍,目光中满含着痴迷和眷恋。她身上被他盯过的地方,都如同着了火一般,迅速烧了起来。她的脖颈、胸口、小腹、甚至大腿,肉眼可见变得通红。
安室透的目光巡游了一圈,最后回到她上下起伏的胸口。
“看来不是我的错觉,是它真的变大了。”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调笑了一句。
桃原花梨耳朵一热,抬起腿就要踢他,被他提前预料到这个动作,伸手抓住她的脚踝,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每次急了就想踢人,这么多年还没改过来……”
他的手慢条斯理顺着脚踝往上摸,逐渐划过线条流畅的小腿、细腻光滑的大腿,最后来到她的腰上,轻轻拧了下。
“啊!”
她惊叫一声,忍不住浑身痉挛起来。腰部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安室透明明知道这一点……
她气愤地瞪视着他,安室透注意到她的眼神,笑了笑:“是你随便踢人的惩罚。”
还惩罚,你当你在调教谁啊!
她翻了个白眼,曲起膝盖,再次朝他腿上踢了过去。
这次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