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视线,低着头:“你应该先处理好他的事?, 我?在家多待一阵子也没关系的。”

白闻赋深邃的眸子里划过复杂的神色,没有应声,握着她的指节紧了紧。

家中并不能久留, 待几天是探亲, 时?间久了闲话也就多了,人们总归会往不好的地方去想。叶芸清楚, 白闻赋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上了车后,随着长途车的颠簸, 叶芸又?开始昏昏欲睡。她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早上才退的烧,这会仍然绵软无?力,脑袋涨涨的。

白闻赋脱掉外套罩在她的身?上, 将她搂到怀里睡。叶芸侧着头睡得不舒服,没一会儿就要不安稳地挪动一下。

车子开了一段时?间, 后面有人下了站。白闻赋叫醒了叶芸, 他起身?去了后排, 花了点小钱同两位乘客商量换了位。

再回来的时?候, 他俯身?对叶芸说:“起来,我?们去后面。”

如此一来, 就有三个连着的位置,叶芸身?板小,正好可以躺下来枕在他的腿上。

她迷迷糊糊地跟着白闻赋,刚躺下,闭上眼就一动不动了。白闻赋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总觉得还是有些低烧。

叶芸躺下后总算睡沉了,后面的路程人都是没有知觉的,安安稳稳地蜷缩着。

白闻赋碰了碰她滚烫的小脸,不忍心再叫醒她。结果到站的时?候,他的右腿整个麻到了腿根,半晌都站不起来。人陆续走下车,叶芸被?说话声吵醒,她脑袋发蒙地瞧了眼窗外,问白闻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