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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太宰不是个简单的人, 还是忍不住被这朵娇艳而美丽的花朵吸引。

钟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的手掌托着他脆弱的颈项, 那么纤细, 像是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似的。

而现在这株危险而迷人的花就躺在自己的怀里, 无比安静,等待着他的摧毁似的。

钟离摩擦着手中娇嫩的颈肉, 眼神无波无澜地注视着熟睡的太宰。

太宰总是在他的面前无意识地熟睡, 这份莫名的信任让他产生一种隐秘的快感。

太宰只愿意信任他,也只愿意醉倒在他的怀里向他索取。

就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尽管他在外界是危险而迷人的,引诱无数人为之折腰。

但是花朵总要开在泥土里,它的根总需要扎根在更加深厚的大地上。

这朵危险而迷人的花也会张开双臂,竭尽全力地向他索求养分, 不管是关注也好,保护也罢, 钟离都不介意给予他。

由他喂养对方,且只能是他给予, 他没办法接受第三个人饲养他的娇花。

太宰无知觉地凑近了一个温热的地方,吮吸着水源的地方,而被他纠缠着的地方始终紧闭着,他没办法像之前那样轻而易举地得到水源。

真是奇怪。

越是如此感受到不安的太宰,更加变本加厉地攥取水源,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也终于得到了水源。

熟睡中的太宰只觉得自己被一只大手箍的很紧,脖子好像也被什么缠绕着,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太宰本能地想要逃离被掌控的局面,然而梦中的手掌永远在他的身后,不管他去哪里都能重新抓到他,如同阴霾一般寸步不离。

太宰如同流动的猫猫液体,四处躲避着手掌的主人,只是被手掌托举着捞进了一个冷硬的怀抱里,禁锢地更加严重罢了。

达达利亚快步回到望舒客栈,好在雅间还没来得及收拾,他自然而然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发现了丢失的手机。

他利索地捡走手机,才想起太宰也喝多了些酒。

只不过太宰的酒量不如自己,他又被外面裹挟着雨水的冷风一吹,醒的飞快。

也不知道太宰现在这么样了,应该睡着了吧。

达达利亚本着都是好兄弟,都再次回来了,不顺便探望一下说不过去。

他还记得太宰的房间,靠近山体上最大的那棵树。

达达利亚借着朦胧的月光贴近房间,却猛地看到让他瞳孔地震的一幕。

钟离和太宰他们两人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只要不是傻瓜都看得出来他们在做什么,这样亲密的行为可不是好兄弟之间会做的事情。

达达利亚本能地想推门而入,但是他担心撞破之后面对的尴尬局面。

柔腻的月光落在斑驳的树影上,达达利亚来的时候没有动静,走的时候也是这样。

他悄无声息地退出望舒客栈,达达利亚心情烦闷,他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钟离和太宰关系本就亲密,在没来提瓦特之前他俩就关系要好一些,来到提瓦特之后更是这样。

太宰总是第一时间寻找钟离,明明魈才是和太宰居住在一个客栈里的同伴,形影不离的却是钟离和太宰。

而且刚才两人的行为也很奇怪,钟离亲密无间地靠近着太宰,太宰支支吾吾的,他总感觉他们两个人的磁场怪怪的。

他俩总不至于恋爱起来了吧,达达利亚想到这个可能性,鸡皮疙瘩爬满了身体。

这种想法总是突如其来的。

一时间让达达利亚有几分措手不及。

不可能,不能接受。

他可以接受太宰是单身,钟离喜欢上提瓦特的其他人,唯独没办法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