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我和店长两个人经营,根本不会有其他人进入后厨。而且我和店长今天全场在为游学餐做准备,只有听到来客人之后才出来招待,客人们都可以作证。”
感觉自己的话越说越刻意,服务生小姐连忙加了一句:“我和店长先生都没有多余的动作,不可能是我们。说不定说不定这位客人是突发疾病去世的”
“这位小姐说的可能有一点道理,死者生前应该患有某种疾病。”
穿着白大褂的森鸥外正经起来倒是有几分唬人,服务生小姐打量了一下森鸥外的穿着,像是在这种惶恐的环境找到了一个懂行的人,迫不及待的发问:“您是?”
景光同时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只是一个小医生而已。”森鸥外讪笑两声,随后遥遥指着地上的尸体说:“死者死后面部依旧呈现生机的红润,可见死亡仅发生在一瞬间。”
“且死者的衣领处还有着一小片细小的咖啡液,这个位置来看的话”
“是他在后仰的过程中低头,然后从鼻腔和口腔中喷出来的。”太宰在森鸥外身侧积极举手。
森鸥外对着太宰点点头,继续说道:
“没有外力作用的情况下,基本可以确定问题出在死者的咖啡里了。”
几人意识到什么,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伊藤。
这是很好锁定的,自始至终接触过村上咖啡的只有两个人——服务生小姐和伊藤。
服务生小姐一副惊慌的样子,看起来表演的成分不大,那么第一嫌疑人应该就是伊藤。
景光跟店长示意,让相对专业一点的人士来检查一下现场。
于是森鸥外缓缓走到尸体处,蹲下身检查起来。
跟在身后,对案发现场也很好奇的几个小尾巴也慢慢向尸体方向移动。
无论是作案手法,还是作案工具的指向性都太过明显,森鸥外捏起还残留着一些白色颗粒的咖啡杯起身,三言两语揭露了这个没有什么弯弯绕的案件。
“凶手在死者的咖啡杯里下毒,并且是很常见的,也很容易得到的氰.化物。剂量很大,足有近两个硬币大小。”
“死者由于肥胖,生前可能患有心血管疾病,心脏负荷本来就很大。口服大量氰.化物极大限度的抑制了心肌细胞的呼吸,造成缺氧、心脏停搏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所以在缺氧阶段会下意识的进行呼吸吗?”太宰若有所思:“但是由于已经没有细胞能供氧,所以呼吸只进行到呛咳阶段吗?”
安吾一副学到了的样子,还不忘揪住太宰的衣领,免得小伙伴真的没限度的跑去拆家式搜寻现场。
“那很明显了,凶手就是这个端咖啡的客人。”服务生小姐指着伊藤叫道。
证据确凿,本来就是抱着大不了一起死的心态,伊藤从公文包中掏出一把刀指向面前的众人,双手还在止不住的打颤。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到这地步的。”
“我从东大毕业后找工作到了村上这里,他诱骗我说工作轻松工资高,结果一进公司就被封闭的关起来,每天帮他处理一些账务上的问题。”
伊藤情绪激动起来,过去黑暗的日子仿佛重临眼前。
夏油杰皱起眉,伊藤身上趴附的咒灵正在不断的腾大,生出了拿着笔纸的手脚。
“我跟他说过不做了,多少违约金我都会赔付,但是村上不放我走,不仅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最后甚至拿我家里人威胁我”
“这种人就该.死!没有一丝良心的黑.手.党,心肠都是黑的,我但凡不帮他做账就会惹来一顿毒打。”
浓重的怨气不断滋养着咒灵,那是一种极致的恨意。
已经大到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