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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譬如,热性跟寒性的药材不能同服,“这些都是用以治哮症的么?”

温妃略有些不自在,“当然。”

回去后,徐宁先拿着那锦盒同齐恒过目,虽说当娘的不会故意害孩子,可?她怕温妃被人?利用,如今静王府炙手可?热,多的是牛鬼蛇神羡慕嫉妒恨。

齐恒略瞟两眼?,便?从中拣了几丸随手扔掉。

徐宁大骇,还真有毒?娘娘也太粗心了吧!

齐恒见不得她大惊小怪,“都是些房中助兴之物,以前每每进宫请安,娘娘都会随手塞我兜里。”

对自家老娘十分无语,就这样不信任您儿?子吗?血气方刚年?纪哪里用得上这些!

徐宁心说那可?不见得,多的是银样镴枪头?,驴粪蛋子外面光的。

见齐恒面露不悦,赶忙找补,“娘娘只是急着抱孙子而已,你不用介怀。”

齐恒瞥她一眼?,“是啊,这本该是你的责任。”

徐宁好险没被茶水噎死,用得着内斗么?她俩才是同一阵线的有木有?

虽未明确沟通过,但徐宁估摸着两人?想法应该差不多,都不想太快要孩子,一来还在事业上升期,匀不出空档操心家庭琐事;二来,这差事到底有些风险,万一她不幸挂彩了,谁来当他的贤内助?

庶长子更不可?能,瞧瞧楚王府那个乌烟瘴气模样,便?知遵循正统才是维/稳之道。

当然,这或许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根本原因是温家人?生育机能没那么强大,看看温舅母,看看温妃娘娘,膝下?多是独苗——说不定那药没送错哩!

*

温妃得势,最?高兴的当属诚意伯了,毕竟两家份属姻亲,同气连枝不是?

这会儿?他早把温家人?给忘了,实在那家子太过低调,甚少与京中勋贵走动。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有何?用处?

诚意伯赶紧备了两份厚礼,一份送去永福宫,一份送到静王府去。

虽不知宁丫头?是怎么办到的……一开始好像是为砍树?后来好端端拐到地契上去,反而揪出邓家把柄来,真是意想不到。

三?丫头?真是个运道旺的,这会儿?谁还记得她是罪魁祸首?嘿,连他当老子的也跟着沾光。

王氏着实气结,活见鬼了,还以为徐宁必得栽个大跟头?,怎料次次都能逢凶化吉,难道真是抢了馨姐儿?的运道?

改日必得去庙里拜拜菩萨,问能否有法子扭转。

诚意伯想了想,“还有,把杜姨娘的月例改成二十两。”

之前送礼什么的王氏也就忍了,诚意伯这出神来之笔着实暴击,“老爷,我的分量也才二十两银子,你想让她与我平起?平坐?”

但凡规矩点的人?家,宠妾灭妻也得有个章程,譬如按例姨娘就只得二两银子,如今一下?子涨到十倍,也难怪王氏无法接受。

她难得帮死对头?说起?话来,“方姨娘每月也只得二两,您让她何?以自处?”

不过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账面上的玄虚,实际方姨娘暗中得老爷赏赐,她则有王徐两家生意补贴,都不止这个数目。

但诚意伯正因为自己早已冷落杜氏多年,这会儿?人?老珠黄,也无法再去宠幸,自然得从面子上补足——否则宁丫头瞧见她娘受了委屈,哪里还肯提携徐家?

在诚意伯这里,感情也等?同于生意,两者?实在不必分太开。

看老妻失魂落魄模样,他温声道:“对了,把椿哥儿?中秀才一事写在信上,让王妃高兴高兴。”

王氏方才精神一振,前不久院试结果?出来,徐椿被录取了,徐枫却落榜,王氏着实扬眉吐气,虽说自家儿?子是占了岁数大读书久的便?宜,可?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