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除了你。
“你怎么那么烦人,我担心你不行吗?”
“唔。”
绯衣少年终是忍不住,低下头,轻吻芳泽。
冰天雪地间,一朱一粉,紧紧相拥。
*
收到虞有桐再次大胜归来的消息,老皇帝叹了一口气:“真快啊……”
如此,三品大员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武官本就比文官低了一级,怕是要送出珍贵的翎花了。
“少年出英雄,是天大的好事。”魏珠乐呵呵的。
“可惜……”皇帝还在叹,这才只到了江南,闽越都还没过去“收聘金”。
孙家是不错,但一个刘家后续有人,又如此年轻,没有家族拖累,更合适。
反正他还有别的女儿、孙儿可以挑给孙家。
“让福瑞过来,准备启程回京。”康熙咳了几声。
“皇上,起风了,您多添衣。”
“朕老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往常这点小风,还是江南吴侬软语的风,怎么可能奈何得了他!
怕也是到时候了。
赶在颁金节,落雪之前,出巡近一年的队伍归京。
太子携百官出城相迎。
在看到女儿的第一眼,不甚赞同,却又十分想念。
完全忽视跟在她身后的沈至玦和虞有桐。
哼!
康熙一回来,便命人修缮六宫以东,用的自然是这一路回收的银子。
国库和私库都丰盈,百官没人拦着。
胤禛隐隐有预感,留在乾清宫的时间愈发的久。
康熙不催他,他都不肯走。
也只熬到了过完年。
康熙四十七年,皇帝颁布诏书,退位,传位于太子皇四子爱新觉罗胤禛。
父子俩在养心殿,胤禛正在说,他打算不再公开立储之事。
康熙心有戚戚焉。
突然,后宫传讯,良嫔觉禅氏殁了。
康熙眉间闪过不虞:“我乏了,你去处理吧,”
胤禛面色沉沉,传令八阿哥前去探望,再来回话。
夜已深。
胤禩面如槁灰,如同一块破布,入了乾清宫回话。
胤禛问起他同沙俄谈判事宜,胤禩纵是痛失至亲,仍对答如流。
“此事,你打算如何办?”
良嫔无病。
她是故意的。
想以死逼迫儿子,重夺龙位。
她看出胤禩已然打算臣服,他们母子早就清楚,胤禛不比任何一位皇子差。
自然也不比他老八差!
良嫔不过是不甘心,她筹谋了一辈子,还是输给了并不强她多少的乌雅氏。
“是你无能!”
额涅凄厉的话语还在耳边,死不瞑目。
看着痛哭流涕的弟弟,胤禛拿起桌上的折子:“朝鲜、交趾等,皆有国书抵达。”
“尔愿前往否?”
他如今地位稳固,追随八阿哥的人也早识相,纷纷退去。
便是知道胤禩没了支持者的压力,才叫觉禅氏愈发绝望,破釜沉舟。
是选择一己私欲,还是为国为民。
胤禩跪在地上良久。
翌日,胤禛收到答复。
“后妃觉禅氏不念皇恩,自戕而亡,不得以嫔位之礼葬之。然胤禩自请守陵,望皇上开恩!”
胤禩批复:“番邦之事不得耽误,仍以常礼安葬,守陵三月即刻起行。”
廉亲王这一回,不是总理大臣,而是外交官了。
甜甜收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