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留在农场的工作和房子,正好可以安置兵团知青。”
“妙啊!”林志远猛的一拍巴掌,“叶同志,你实在太聪明太厉害了!这样的好办法你都想的到。”
本来是要解决一百个人的问题,一下子,变成五十个人的问题了。
而且战线可以拉长,一批批的解决。
他竖起大拇指,真情实感地夸赞:“大学生就是大学生,真厉害!”
叶菁菁摆手:“我也是坐火车的时候,听人闲聊的。”
这个聪明她担不起,因为真不是她想出来的办法。
真实的历史当中,建设兵团的上海知青返回家乡之后,有为数不少的人就是这样被安置的。
他们有的人去了上海郊区的农场,还有人拖家带口的,去了苏北的农场。总归是离家近了不少,条件也比边疆地区好。
她现在不过拿来主义而已。
薛琴又发散性思维了:“要是农场安置不下的话,可其实各个公社的知青点的知青走了,空下来的位置也可以留给兵团知青。”
林志远摇头:“那人家公社可不乐意,农民也未必欢迎知青吧。”
国家领导人都承认,知青下乡其实是在同农民抢饭吃。
“我们可以给知青派活呀。”薛琴眉飞色舞,“我们的手工活可以派给知青做,然后知青拿钱去生产队购买工分,不跟社员抢工分。这样兵团的知青回来就有房子住了。我们在公社还有厂呢,工人回来以后,工作也可以留给兵团知青。”
农村的住房条件虽然也差,但胜在宽敞。他们在没有砖头的情况下,也有空地给他们盖泥巴屋。
这方面,农村要比城里强。
薛琴不愧是当领导的人。
她的发散性思维一起来,能想到的事儿可多了。
“如果他们回农场回农村的话,那么知青也不用非得离婚才能回来了。”
小薛书记一点点地捋思路,“他们不需要农转非,不需要城市户口。他们只要能干活,挣钱养活自己就行。”
近几年,随着良种的推广和化肥应用的增多,西津及其周边地区的粮食产量是在逐年上升的。这就保证了哪怕人多一些,大家也能够填饱肚子。
有了这么个大前提,薛琴觉得自己可以放心大胆地往下想。
“可以把他们在下放地的家庭带回来嘛。尤其是男知青,抛妻弃子,那太可怜了。女知青丈夫被离婚了,再找一个老婆,家里有爷爷奶奶看着,小孩还好。男知青的妻子再嫁的话,带着小孩就叫拖油瓶,日子可难过了。”
说一千道一万,不管男女平等口号多响亮,现在普遍的还是父系社会。
被丈夫抛弃的妻子,日子很难过的。
薛琴一边想一边叨叨:“他们的妻子过来,云南那边的,估计会刺绣。那边的刺绣在日本卖的也很好,我们已经拿到订单了。到时候让他们的老婆当师傅,就在我们这边教大家刺绣。”
“其他地方的,肯定也有她们当地的特色。只要好好发掘,就能找到出路。”
她每说一句,林志远的眼睛亮度就提高一格,到最后他忍不住赞叹:“薛同志,你也好厉害。到底是工人夜校出来的。”
薛琴高傲地抬起下巴,现在拍她马屁了?迟了,她早就看不上他了。
小薛书记现在愈发舍不得叶菁菁,只是抱着人家的胳膊唉声叹气:“唉,你走了,以后我上哪儿去找你这样的诸葛亮啊。你搞经济是最厉害的,什么事情到你手上都能顺利解决。”
叶菁菁敬谢不敏:“我理工科的,我不懂经济。”
她想了想,推荐了个人选,“你要问经济的去找朱向东,他做的课题就是失业问题。”
薛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