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比喻老套又俗气,我却因为我和他想法相通而莫名产生了一丝丝雀跃。
我猜大概是因为做爱的上头余韵未减,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拎着购物袋走向电梯,陈序在我身旁,沉默地走了几步。
似乎是眼睛瞟到了我的包包,他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冷不防地问了一句:“对了,你包里怎么也会有套?”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地眼神躲闪,“我在超市买东西,在柜台结账的时候顺手拿了盒糖,出来了才发现是计生用品,就随便塞进了包里。”
我撒谎的时候语气正常平稳,说话过程绝不磕磕绊绊,讲多不合逻辑的话都能做到平静如常,但终归还是心虚地不好意思直视对方的眼睛。
陈序轻轻“嗯”了一声。
我担心他看出什么端倪,把他甩在身后,快步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其实……我也和他一样,同样做了个羞耻的春梦,然后竟然也脑子抽筋买了套套放在包里。
只是因为前几天去器材室借了个球,当天晚上我就梦到我和陈序在昏暗无光的器材室里做了。
梦里的他把我抵在立架上,结实有力的胸膛紧贴我的后背,性感迷人的喘息声似乎还在耳边。
他将大手从我的衬衫下摆伸进去,轻而易举解开了我的文胸暗扣,温热的大手揉捏我胸前的白团子,指腹轻捻慢磨小巧的乳尖。
他的呼吸密密麻麻地拍打在我侧颈,我心太痒了,情不自禁地转头和他接吻。
然后他就掀开我的百褶短裙,把里面的裤裤一脱,扶着他的硕大,进而缓缓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