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有点烫,他还没做什么我就已经感觉心头好像有蚂蚁在爬,痒得难受。 我强撑着推了推他,不坚定地摇头:“来不及的。” “我快点。”他睫毛垂着,语气不自觉掺了点委屈,“都两天没做了。” 其实可能在他看来,他的表情和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但在我眼里,他此刻低眉顺眼的模样像极了主动示弱。 我真的很吃这一套。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半推半就之间被他解开了睡衣纽扣,毛茸茸的脑袋埋进我胸口乱蹭。 见我没制止他,陈序干脆翻了个身换了个居高临下的姿势,单手把白T脱掉,又俯身不慌不忙地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