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29 / 33)

日月与卿 榶酥 97677 字 1个月前

云广白惊讶道。

要是他,半刻钟内没有传达到他们耳中都是他没本事。

“若我没有猜错,应该在花神节之前吧?”姜蝉衣盯着燕鹤道:“那时便发现你总是有意无意的将玉公子和宣妹妹凑到一起,当时不觉,此时想来那都是你有意为之,包括让玉公子去买花环。”

那时候她便觉得不对劲,以玉公子那么冷清的性子,怎么可能会一连问九个人买花环。

燕鹤也没否认,笑着道:“姜姑娘慧眼如炬。”

姜蝉衣眉头微扬:“你何时知道的?”

燕鹤:“正是那时。”

“我得知他们重名便让金酒去查,那天金酒送来他们的字迹,虽看似不是出自一人之手,但两相比对后找出了一个相同的‘灵’字,大公子额头曾磕到棺木,而千洲额头上有一块伤痕,我便确定他们是同一人。”

“原是这样。”

姜蝉衣:“那你怎不告诉我们?”

燕鹤温和道:“因为那时千洲并不打算坦白身份,我便也只能瞒着。”

姜蝉衣喔了声:“那你方才不阻拦,也是因为知道玉公子会对宣妹妹坦白了?”

“大约能猜到一些。”

燕鹤。

不待姜蝉衣继续开口,云广白就忍不住道:“二位,我们还在呢。”

明明是四个人的对话,怎么就变成了他们两个人交谈。

姜蝉衣莫名看向他:“我知道你们在啊,怎么了?”

云广白一哽:“……”

“没怎么,天要亮了,回去吧。”

累了。

徐青天点头:“嗯,回去吧,万一被发现就不好了。”

读书人怎可听墙角。

但他不知,玉千洲已经发现了。

在他们从房檐上跃下时玉千洲就已经察觉到了,他没有感觉到杀气,便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既然决定直面曾经,也不怕他们知道了。

院里很快就剩下二人了。

等怀里的人情绪逐渐平息下来,玉千洲才放开她,解下披风给她系上。

动作自然而熟稔,仿若做过无数次。

也确实做过很多次,曾经天气转凉时他们出门他的臂弯总会搭着她的披风,女使有时不在身边,他也像现在这般给她系上披风。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昨日,好像什么都没变。

宣则灵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想起白安渝的话,缓缓抬手,停在他的眉眼。

“很疼吧。”

白姑娘说改变容貌之法不止一种,但不论哪种,都犹如骨裂之痛。

小娘子的手指冰凉,让他多了几分真实感,玉千洲也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道:“不疼。”

那夜的骨裂之痛远比不上心间的千疮百孔,他痛到昏厥之时也想过,若能就那么死了也挺好的。

可如今,他庆幸自己坚持了过来。

宣则灵眼底满是心疼。

骨裂之痛怎么可能不疼啊。

“还会变回来吗?”

玉千洲沉默片刻,点头:“会。”

“并非削骨,只是借助药力改变,父亲说,药效只能维持十年,十年之后若不继续用药,就会慢慢地的恢复到该有的模样。”

想要维持如今的模样,每十年便要吃一次药,原本他打算继续吃的。

宣则灵手指微颤:“你还要用药吗?”

她不在乎他什么模样,可她不想他再承受那样的痛苦。

玉千洲知道她的担心是什么,抬手将她的手握住,声音同多年前一样温和:“不会了,以后都不用药了。”

他既然已经决定走出泥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