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白将椅子转了回去,又?处理了一些工作。
中途,他看了看时间,才过去了十分钟。
“......”
工作的话,时间果然过得很慢。
江橘白继续处理工作,办公?室外面工位一个一个地熄了下?去,每个人离开之前都会来同江橘白说?一声。
到明晗离开,外面彻底暗了下?来,江橘白走了会儿神,让电脑待机。
他拿上手机下?楼时,时间已近十一点。
保安正好巡逻下?来,他跟江橘白面对?面撞上,哟呵了一声,“这?花好看。”
江橘白低头看了眼白得晃眼的玫瑰,连片叶子都见不着,他表情冷淡,“别人送的,我这?就拿去丢了。”
保安也听?说?过这?位年轻有为?的部长是块谁都磨不动的石头,他凑上前,“你不要就给我吧,我拿回去找瓶儿插上,这?么好看的话,丢了可惜。”
他说?着,双手伸出去。
江橘白忽然改口,“你说?得对?,丢了可惜,我回家?找花瓶插上。”
他抱着花,大步走出了公?司大厅,留下?保安一头雾水。
说?着要把花丢了的江橘白,他一路走到停车场,花还抱在怀里,他站在自己的车旁,表情茫然。
徐栾这?时候应该已经走了,现在距离自己收到纸条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想罢,江橘白拉开副驾驶的门,将怀里的玫瑰放到了座椅上。
还给花系上了安全带。
他倒没有多看重,就是这?花底座的海绵万一水太多,洒了,他不想浪费钱洗车。
家?里,抱善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听?见开门声,她立马清醒。
“哥哥……”抱善今天不仅看见了哥哥,还看见了哥哥手里的花,“别人送的啊?”
抱善知道哥哥追求者?很多,但是……
“哥哥你不是从来不把他们送的花带回家?吗?说?插瓶很麻烦。”
江橘白把花往玄关一放,“这?花不一样。”
抱善把花抱到怀里,低头看了很久,“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你可以去睡了。”
抱善是为?了等到江橘白安全到家?,此时见到了江橘白,她放下?花,听?话地上了楼。
没有小孩制造声音,屋子里静谧非常。
江橘白花十来分钟冲了个澡,接着在灶台下?的橱柜里翻出一个别人送的花瓶,幸好是个大瓶口的浅瓶,能插很多花。
不过江橘白审美非常一般,他只能保证把花都插到瓶子里,美感的话……几乎只能靠玫瑰自己硬扛。
他收拾着厨房里剪下?来的枝条,窗户上挂着的玉牌无端撞上玻璃,“铛”的一声。
江橘白心脏无端一紧。
他加快了收拾整理的速度,洗了手,上楼之前,他脚步一拐,走到窗边,抬手将玉牌再次取了下?来,丢进抽屉里。
但是他一转身,身后又?是“铛”的一声。
“......”
江橘白僵立在原地,他不敢回头,害怕看到诡异奇怪的画面。
可回头几乎是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他回了头,那玉牌果然又?出现了窗户上,它方方正正,通体?冷润,
窗户玻璃里,头发微微湿润的江橘白,脸色泛白,眼神无措。
江橘白可不期待恶鬼出现。
穿上人皮,它才会像个人类一样行?事,没了那身皮子,它看起来再正常,他所做的事也只会诡谲莫测。
江橘白没再管,他关了灯,准备睡觉。
然而?,当?他再转身准备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