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家属知情。

江泓丽叹了口气,“女儿能有什么?用?”

“女儿怎么?没用了?”徐逵嘁了声,“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儿子女儿都一样的。”

“女儿总归要嫁人,徐家的家业难道还能让她带去别人家里当嫁妆?”

“你招个上门女婿呗,生了孩子跟咱自?家姓,进咱家的家谱,不就行了。”

江泓丽一直摇头,“那不一样,不一样。”

“你们就是重男轻女,要是不重男轻女,前面那些......”徐逵话?说?到一半,猛地咽了下去,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大声嚷着,“上上上,快点快点,这?个怪值500个经验值!”

江泓丽的反应没他大,也没见怪,她低头,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肚子,“你说?得?对,儿子女儿都是我?的孩子,徐老师去世了,这?个孩子彻彻底底是我?的孩子了。”

她声音黏腻缠绵,像融化后牵丝的蜜糖,不让人觉得?甜,反倒让人觉得?冰冷又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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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泓丽捧着肚子叫了一声,她接着喊徐逵,徐逵立马就丢了手机过去扶住她,朝外面大声喊:“医生!医生!来人啊!”

被推进产房时,天已经暗下来了,但?没彻底漆黑,红日还剩三分之一悬在远处一栋房子的顶部。

“唰啦”一声。

产房浅蓝色的窗帘被满脸汗水的女人一把给撕下来一半,那三分之一的红日霎时被遮挡住,屋内白炽灯使?人眩晕。

产房内此时就江泓丽一位产妇,床在产房的正中间,她双腿高高架起,面目被痛到分裂扭曲。

“还没到预产期......”

“不到八个月!”

“宫缩好厉害!宫口开得?好快!”

医生护士助产士急迫的交谈声与产妇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