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试……”
“我苦命的儿啊。”一旁,一听丈夫又要提起科考,便急急哭道:“大夫前几日都说你熬不过这一遭,这好容易醒来了,你父亲竟还要与你分说这些,什么县试府试,你这身子才好些,哪里是说这些的时候?”
“母亲,”谢柏峥趁机试探:“我身子不好,便能不考了吗?”
毕竟原主最起码是熟读四书五经,他对四书的了解仅限于书名,让他考科举……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报名。
谢夫人闻言微愣,看向谢教谕。
谢仕卿是标准的严父,当即板起脸道:“便是再撑不住,也得把童生试考完了,好叫你知道科考艰难,日后更勤苦读书。”
谢柏峥:“……”
好狠心的亲爹。
难不成他今后还要从三字经开始重新读书?
这种事情,不要啊。
谢柏峥默了默,正犹豫要不要趁病卖惨,还未开口便听得一道慌忙的喊话——
“谢教谕谢先生可在,提学大人到了县衙,要找您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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