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会说安慰人的话了。”
“看来你倒不是伤心了。”
诚婕妤认真的看了姜曦一眼,放下心来:
“那我先行一步了,太后娘娘虽免了我等的请安,但今日我答应太后娘娘要去抄经。”
“姐姐请。”
姜曦目送诚婕妤远去,心里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从那场赏花宴开始,诚婕妤便彻彻底底的变了,可她不愿多说,姜曦一时也不知该该如何去做。
“给玥婕妤请安。”
姜曦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请安声,等她转过身,便见文贵人只略欠了欠身,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玥婕妤恕罪,妾初有孕,心中实在惶恐,总怕伤了龙胎……玥婕妤不会怪罪吧?”
文贵人一边说着,一边似模似样的撑着自己的柳腰,姜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旋即上了辇子:
“不怪,回宫。”
文贵人眼睁睁的看着那柔软的月影纱在空中一荡一荡的远去,这才觉得胸腔中的羞愤漫上心头。
那辇子上用金漆描画的五尾彩凤离得老远,却仍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又是那般刺眼!
姜氏这是在嘲笑自己连乘辇的资格都没有吗?
她现在是没有,但不代表以后没有!!!
“主子,咱们回宫吧。”
知春上前扶住文贵人,手还忍不住颤抖,一月多前主子被责罚时,她还以为自己这差事又做到头了,谁成想,柳暗花明又一村!
主子肚子有了一个金娃娃,这宫里的头一个小主子,不拘男女,都金贵非常啊!
“贵人留步。”
文贵人转身看去,竟是贵妃身边的大宫女朝月,朝月恭敬一礼,满面笑容:
“贵妃娘娘想着贵人住的远,特命奴婢请了辇子过来,护送贵人回宫,还请贵人上辇。”
文贵人抬眼看去,这只是宫里最普通的辇子,既无温柔轻薄的月影纱做帐子,又无半分精致华美可言,与方才姜曦那架五凤仪仗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辇子倒不似宫妃乘的。”
文贵人要笑不笑的看着的朝月,朝月闻言面上笑容不变,安抚道:
“贵人莫急,这辇子只是现下暂时给您使得,贵妃娘娘说了,您如今肚里是咱们宫里唯一一位皇嗣,自然受不得委屈。
可惜娘娘力微,只好请您现下随意一用,待娘娘禀明了圣上和太后娘娘,便是五凤仪仗也不是没有可能。”
朝月的声音很是舒缓,文贵人听罢,面上这才带出了点儿笑容,她看了一眼朝月:
“既是贵妃娘娘让你来护送我,你便随辇同行吧。”
“主子……”
知春怯生生的拉了拉文贵人的袖子,她都不敢看朝月的脸色 。
朝月姑娘可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能让她随辇的只有贵妃娘娘,主子说这话真不怕惹毛了朝月姑娘吗?
文贵人甩开了知春的手,只站在那里看着朝月,大有朝月不应允她就不上辇的意思。
朝月见状,眼神闪了闪,上前扶住文贵人:
“奴婢扶您上辇。”
文贵人听了这话,眉间的阴郁之色这才散去,小太监一气将辇子抬起,文贵人被吓得惊呼一声:
“作死啊你们!若是惊着我腹中龙胎,你们有几个脑袋?!”
小太监们连忙放下辇子请罪,朝月不欲让长宁宫外生出是非,只道:
“稍后办完了差事,你们每人去监正楼领二十大板!贵人,您意下如何?”
文贵人只冷哼一声:
“便宜你们了!”
而后,辇子这才再度升起,文贵人看着走在一旁的知春和朝月,以及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