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鸽子,我们可是哥哥。”
外表看起来是个朋克潮男的坏相,笑起来的时候倒很温柔,一边笑一边还给白鸟比出一个交给我我手势。
“血涂,是哥哥,”绿色身体的血涂也点了点头,咧开了那张占据了大半身体的嘴笑着,“小鸽子,去飞。”
小鸽子,放心飞吧,哥哥们会一直在身后看着你的。
感觉气氛莫名变得煽情起来,头一次经历这些的白鸟有些慌张,一时间连自己想要抗议这个昵称都忘了。
“…那你们就暂时先待在天元这里,有什么情况我会告诉你们的。”
发现在白鸟这样说之后,咒胎九相图的三兄弟虽然还是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老实了下来,天元觉得自己大概知道了要怎么拿捏这三个家伙。
说起来,盘星教寻找自己的那位老友应该也有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进展。
“小鸽子,盘星教那边有消息了吗?”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要叫我小鸽子…”小声嘀咕了一句,白鸟老老实实回答了天元的问题。
“他们找到了几十个额头有缝合线的人,我都去确认过,里面没有羂索。”
说完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白鸟的表情有些疑惑,“我以为盘星教和你之间有联系才对,怎么他们没有告诉过你吗?”
“我和他们的联系并不频繁,”天元解释到,“被信仰的存在不需要太强的人格,这样会失去神秘感,不利于信徒在心里构筑出他自己想要信仰的‘神’。”
“搞不懂你们人类的事情,”歪了歪头,白鸟想起偶尔会露出寂寞表情的五条悟,觉得他和天元在这方面都有着相似的影子——被人群簇拥着,在鲜花筑起的高台之上,只有一个人。
“那哥哥们就交给你啦,我要去找甚尔他们了。”
想到要去分钱,白鸟周身的气息变得快活起来,“他们应该补过觉了。”——
还是那间狭窄的公寓,白鸟推开门,这次迎接自己的是放在不大的餐桌中央,正冒着滚滚热气的汤锅。
系着像是超市购物时赠送的围裙,孔时雨从厨房的吧台里探出头,手上还端着一盘刚刚拆开的牛肉卷。
“白鸟,你过来了?刚好今天作为庆祝,来一起吃寿喜锅吧。”
看到穿着围裙的中介先生,白鸟竟然也不觉得违和,只是觉得对中介先生万能的刻板印象变得越发坚固了——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会啊!
“禅院,香菇好了吗?”
食材的准备已经告一段落,唯独需要切出六角花刀的香菇迟迟不见踪影,孔时雨解下围裙,对着沙发的方向催促。
大概是老旧公寓空间过于狭窄的原因,连转身都有些困难的厨房吧台实在挤不下两个成年男人,于是禅院甚尔被孔时雨打发到了电视边的沙发上,附赠一小盆香菇——虽然以禅院甚尔的身手给香菇开花刀是绝对的大材小用。
天与咒缚懒洋洋地瘫坐在沙发上,像只慵懒舔毛的大型猫科动物,听到了合租人的催促,这才直起身,拿起盆边的小刀,用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完成了自己被分配的任务,把盆塞给刚刚进门的白鸟又瘫了回去。
抱着怀里多出了一小盆菌类,白鸟慢吞吞地走到餐桌边,用一种审慎而认真的态度将菌盖上切出雪花纹路的香菇一个一个摆进已经堆满食材的锅里,看它们被咕嘟咕嘟冒着泡的高汤吞没。
“你的那份钱我已经给你开了一个不记名账户,一会吃完饭我把卡给你,”拖出来一箱作为存货的啤酒放在餐桌边,孔时雨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冰箱冷冻层里找提前冻好的冰块。
“咒具的部分等卖掉之后,我再把抽了佣金的给你打过去。”
“好的,麻烦孔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