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更像是一种默契。

现在,他站在门外,还能听见覃亚挨肏的叫床声。他不但没有后悔,甚至还能想像出哥哥已经做到了哪一步,胯下也跟着起了反应。一方面是因为听见了覃亚诱人的呻吟,另一方面则是,仅有一门之隔,他感觉得到哥哥舒服的感受,这感受像是无形中也传染给他一样。他总觉得像是自己在做爱,裤裆裡的东西也硬得夸张。

罗家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是新婚之夜,把空间让出来给他们兄弟俩。

于是罗魁毫不客气站在门外拉下拉鍊,听着裡面的动静开始自慰。他胯间的巨物已经膨胀到憋不住了,每撸一下,感觉就像是干进肉穴裡一次。

“小亚……”罗魁低低的呻吟着,感受像是跟门内的哥哥同步了,说出了一样的话来,“你的身体真棒……”

【共妻】一夜情後發現認錯人,陷入哥哥的溫柔陷阱裡,停電時擦槍走火,張腿被玩弄身體

覃亚被内射时懵了一会,甚至还能感觉得到精液在体内流动。但此刻,与心爱之人结合的喜悦更胜其他。

他低头亲了罗轶一下,还没来得及温存,突然又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的变化:“罗魁,你……你怎么又……”

罗轶分不清楚这是自己的感觉,还是弟弟的感觉,或者两者都有。他们兄弟俩同样天赋异禀,射过之后很快又硬了。罗轶甚至都没有拔出来,只是被覃亚亲一下立刻就精神奕奕了。肉穴裡头紧致温暖,即便停着不动也是极大的诱惑的享受。

“再来一次。”罗轶的声线低沉性感,与罗魁的声音相差无几。

覃亚听得脸红耳热,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又被罗轶摁回床上干。这次做了不只了一次,而是做了好多好多次,一直做到覃亚喊着不要了,小穴裡灌满精液为止。

覃亚累昏了,最后昏昏沉沉地被罗轶搂在怀裡睡觉。

天亮后,覃亚睡醒时却发现罗魁不在房裡,他看了一眼时间,居然已经早上十点了。都怪罗魁昨晚折腾他这么久,但一想到昨晚的激烈,他又忍不住脸红。

覃亚换下睡衣之后,走出房间,到了客厅才发现罗魁坐在沙发上揉着脑袋。他觉得奇怪,连忙走过去坐下:“怎么了?头疼吗?”

罗魁轻嗯一声,又歉疚地望着覃亚说:“抱歉,小亚……昨晚我喝得太醉,冷落你了。”

“什么?你昨晚不是……”覃亚话说到一半,愣了一会,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起来,“你昨晚没回房间?”

“是啊,我好像睡在客厅了。”罗魁说,“我昨晚洗了脸之后,好像还是觉得头很晕,后来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番话对覃亚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那他昨晚到底……

覃亚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而且还是很荒谬的可能。该不会,他昨晚其实是跟罗轶……

罗魁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问道:“小亚,怎么了?”

“没、没什么……”

正巧这时,罗轶也下了楼,瞥了他们两人一眼,又不自觉多看了覃亚几秒,只打了声招呼,最后什么也没说。

覃亚总觉得罗轶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深意。但如果,如果是真的……早上第一个醒来的人是罗轶,他肯定也发现了。覃亚记得昨晚罗轶也替罗魁挡了不少酒,他们兄弟俩的卧室又在隔壁间,如果是因为这样走错房间的话……

覃亚拼命地回想昨晚的情形,越想越发现更多奇怪的地方。例如罗魁跟他上床时总是克制又温柔,不像昨晚那样激烈。又例如,昨晚他误以为是罗魁,还好像还做出主动勾引对方的事……他们兄弟俩长得太像了。

虽然是他们兄弟俩共同设下的陷阱,但罗魁还是关心地问:“小亚,你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