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考前的预备钟声响起，杜寒没有多逗留，直接回到教室裡去了。等到考试开始的时候，体内的跳蛋才开始震动起来。

杜寒额上佈满汗水，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答题上。

一整天的考试结束之后，他像虚脱一样趴在桌子上，身上都是汗水。幸好跳蛋的震动在考试结束的时候就停下了，他暂时没有力气站起来，想休息一会。同学们的关心与慰问都被他无视了，直到游老师走进教室，把他抱起来走回办公室去。

游铭轩锁上门之后，才替他拿出跳蛋，笑着轻叹一句：“你何必这么倔呢？”

“什么？”

“没什么。”

隔日还要再考一天，这一晚游铭轩没有再折腾他，让他好好养足精神应付明天的考试。

期末考试结束之后，等到成绩出来之后，跌破了大家的眼镜。一直保持年级第一的杜寒居然掉到了第二名，并且只与第一名的闻川差了一分。一分之差确实让人不甘，但输了就是输了。杜寒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闻川再次找上他：“我听说你考试那天身体不舒服。虽然我可能有点胜之不武，但就结果而言，是我赢了赌注。”

杜寒淡淡地瞥他一眼，像是不以为意：“我没有想要赖帐。你说吧，时间跟地点。”

闻川愣了好一会，没想到杜寒居然这么快就能接受跟别人上床的事实：“你……你真的爱游老师吗？居然这么轻易就……”

杜寒打断他的话：“不是你逼我做出选择的吗？”

“我……”严格说来，确实也是闻川逼他的，“我没有想要威胁你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被游老师骗了，也能考虑考虑我……”

杜寒没有想要多做解释，再次打断道：“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好。既然这样，今天晚上九点来我家，地址我会发给你。”

晚上，杜寒依约去到闻川家。

闻川家裡有钱，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学校附近租屋，省下通勤的时间好好念书。屋内装潢得还不错，是大方简约的风格，跟闻川简单直接的性格挺像的。

闻川其实准备了很多东西，像是食物跟酒，似乎还打算跟杜寒聊一聊，并没有放弃让杜寒接受自己。

杜寒却说：“不必了，直接上床吧。”

闻川还想再说什么，杜寒却已经俐落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闻川没有移开目光，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杜寒的裸体。那天在教室裡，他隐约是有察觉的，却因为太远而看不太清楚，杜寒的身体似乎跟正常男孩子不一样：“你……”

不等闻川问，杜寒就先开口了：“你知道了吧，我是双性。”

杜寒的阴茎比一般男孩小，他腿间还有个花穴。

闻川毕竟还是容易衝动的年纪，一看到自己喜欢的人的裸体，脑子就什么都没办法思考了，直接把杜寒推到床上去。

“呜……”杜寒被他推倒在床上，双腿直接被拉开，暴露出隐秘的肉穴。那张花穴那么小，那么粉嫩，一想到那天游老师就是这样贯穿它，逼得杜寒叫出放荡的呻吟，闻川浑身的血液就直往下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