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出去、不要……”陶品均顾此失彼,已经彻底乱了阵脚,秀气的性器高高跷着,顶端溢出水来,在镜头前被迫暴露下体的模样又纯又欲。但他又被男人的手指头弄得很有快感,淫水不断地从小穴裡流了出来。

薛立峰至此都是冷静的,只有鼓胀的裤裆显示他并非无动于衷。但他一点都不心急,不疾不徐地用手指抽插着那个不断地咬他手的小穴。玩弄得陶品均浑身发软,呻吟也带上了黏腻的味道。他的手指维持着抽插的动作,却忽然用指甲轻刮肉唇上的小豆子。

“啊──”陶品均哭着叫了出来,第一次就在镜头前泄了。

直播挨草,被彈幕羞辱,開苞後哭著舔大幾把,小兒把尿姿勢騎坐上下動

小美人的衣服被彻底扒开了,无论是胸部还是小穴都暴露在镜头前。比起先前遇到的猎物,陶品均的反抗已经算是非常不激烈的了。但薛立峰不会因此大意,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绝不会让猎物有任何可趁之机。他将陶品均的上衣脱下,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後,胸部挺了出来。

这麽一来,陶品均真的就彻底一丝不挂了。

薛立峰已经事先勘查过洗衣店,早就想好了镜头摆设的位置,他把陶品均拉到折衣服的大桌子旁,自己先坐了上去,再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顶开他的双膝,让他双腿大张地对准镜头。

“不要……”小美人就算被数以万计的观众看光了仍在挣扎,脸上挂着泪痕,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更想欺负了。

【操,快操死他。】

【骚逼已经饥渴得想吃大鸡巴了。】

弹幕上开始跳出各式各样不堪入目的话,显示观众们兴奋极了。

薛立峰的双手往前环住他的腰身,又开始十指并用地逗弄他的乳头,一边刚才被他吸红了,另一边还是娇嫩的粉色,一大一小的色情极了。陶品均的胸部明明不大,却不知为何有一种熟透的淫靡感。双性大概都是这样的,身体无法抵抗情慾,所以干起来会有一种半推半就的错觉,使得这场强奸看起来更有看头,无论是干的人还是观众都兴奋难耐。

“唔嗯……不要……”陶品均满脸通红,羞耻与愤恨交织,呻吟软绵绵的。他心里明明不愿意,但身体还是有强烈的快感,被玩乳头就已经让他招架不住,小穴里涌出阵阵湿意。

【叫得这麽骚,明明就想被干,还不承认……】

【看,骚逼流水了……】

薛立峰从身後抱着猎物的姿势应该是看不到的,但透过分镜倒映出来的模样,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小美人的任何反应。他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看。

他的双眼锐利,眼神十分有霸气。陶品均从镜头对上他的双眼时,不由得颤了一下,而後越发感觉到屁股底下的东西涨得更大了,贴着他的股缝色情地磨蹭。陶品均的身体僵住了,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戴着面具的男人又低下头来吸住他红肿的乳头。

“嗯啊──”陶品均被疼痛与麻痒刺激,腿根被自己的淫水给打湿了。另一边的乳头被男人的手指捻着揉玩,时轻时重地按压。

呜……疼……为什麽只吸同一边?

陶品均被咬得疼了,软软地哼了出来,同时下意识地把另一边的胸部往男人靠近,希望他不要再吸同一个地方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已经取悦了男人,也取悦了观众。激烈的反抗虽然有意思,能激起人的好胜心,但看柔顺的小美人被情慾给俘虏,软软地哭泣哀肏的模样也很有趣。

薛立峰不再咬他的乳头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进一步的动作。他把手摸向陶品均的下体,先在射过一次疲软下来的性器上套弄几下之後,再把手指按在根部的穴口上,以两根手指将穴口撑开。

陶品均突然觉得小穴凉飕飕的,冷空气灌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