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后,他突然出现在任非所在的地方,把屋子裡的人都制伏了,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任非赤裸的身上。
任非已经被肏到意识昏沉了,从他身上的痕迹看来,不只一个人做的。想必是他关掉视频的举动惹恼了对方,但如果不亲自来,他又不安心。
他把任非抱进车内,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很小心地抱着他,怕把他摔坏了。
失而復得的感觉让他意识到,他爱上任非了,所以才会这么生气,气得想要杀人。
而任非彷彿还陷在噩梦了,身体都在轻颤,口中一直呢喃着:“不要……”
男人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直不断地安抚他。是他的错,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忽视自己的好感的。
“我来了,不要怕,我带你回去。”
【便衣警察】溫柔安撫,後悔之下的真情告白(完)
聂奇把任非带回家时,任非还陷入昏睡当中。他走到浴室去,在浴缸裡放了热水,擅作主张地替他洗澡。
他把任非抱在腿上简单地清洗过后,带着人一起浸泡到热水裡。他的手指探进任非的小穴裡,要替他将裡头的体液给导出来,没想到任非突然抗拒地缩了缩,身体开始颤抖。
“别怕,放松点,是我……”聂奇耐心地安抚他。连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温柔的语气。
任非大概是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颤抖慢慢停止了,身体放松下来。
聂奇检查过他身上的伤,花穴除了红肿破皮以外,没有其他的伤势。否则他肯定会把那些人的尸体丢到深山去餵狗。但就算男人的动作再温柔,清理的时候,任非还是痛得醒了过来:“唔……”
任非瞬间绷紧身体,但在察觉到抱着他的人是谁之后,又慢慢放松下来,只是神色恹恹的,不太想说话的样子。
聂奇有些意外,问道:“你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双方都知道意思。如果他一开始承认任非是很重要的人,也不至于让他被人强暴。但他又确实……到了这个地步才晓得任非对他有多重要。
“你怎么不说,是我自己要逃跑,自作自受呢?”任非实在是不太想说这个。他是个实际的人,事情发生都发生了,也不可能重来。他虽然是警察,但也不是不晓得黑暗世界裡的水有多深。聂奇凡事都得以利益为考量,这是生存之道,也是许许多多的手下要靠他养活。他不能踏错任何一步,否则损失惨重。只是,明白归明白,他也觉得自己挺悲哀的,无缘无故受害。
聂奇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追根究柢,这一切的事情还是他造成的,如果他没有囚禁任非,也不至于造成这样的局面。
任非没有管他在想什么,又继续问:“抓我的那些人呢?”
“全杀了。”男人的语气蓦然变得冰冷。
任非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同时讶异至极:“你疯了吗?”
撇开人命的问题不谈。如果当初聂奇能全杀了就解决,双方也不至于僵持到现在。而男人一时衝动所要付出的代价,恐怕比他想像的更大。
男人皱了皱眉头,还以为任非是出于警察的职责在提醒他:“他们该死。”
“那你的交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