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还能有再一次跟你合作的机会。”

“这些事你应该找我经纪人谈吧。”

男人说：“不是这种的，是私下拍的。”

“你──”东琰立即就生气了，“我私下不拍。”

“你误会了，我──”男人要解释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东琰已经泼了他一脸咖啡，怒气冲冲地走了。

几日之后，东琰又在路上遇见况泽，没给他好脸色看：“你怎么阴魂不散？”

男人解释道：“我不是要跟踪你，我就住在附近。”

东琰不信，走到小区门口之后，看见男人跟保安打招呼之后，才知道他们原来住得同一个地方，还只是隔壁栋而已。

东琰转身又要走，这回男人拉住他了，解释上次的误会：“我上次说的，希望你能考虑，不过我不是你所想的那个意思，不太好解释，还是你来我家看一看吧。”

东琰半信半疑，但看况泽一脸真诚的样子，还是跟他回去了。

况泽的屋裡有一大半都是摄影器材，还有专业的直播间。东琰现在只要看见跟直播有关的东西，心裡就会不太舒服，毕竟当初是他一念之差，才造成了这样无可挽回的后果。但他尽力不表现出来，只是问：“你对直播有兴趣？”

“对。我说的私下，指的是这个。”

“那有什么差别？”

“你可以拍你想拍的东西，不一定要靠经纪公司，也可以自己赚钱。”

东琰确实没想过这个，他现在受困在经纪公司，往后或许还要被安排跟不同人做爱，只是为了赚钱，而绝大部分的钱还不在自己的口袋裡。

况泽见他确实有在考虑，好像也不那么生气了，又说：“你还可以选择固定的伴，例如我。”

东琰不知道况泽是什么意思，但他确实知道在这一行裡好像会有几对比较受欢迎的组合，公司就会时常安排他们一起拍戏。

东琰无法立刻做出决定，他现在还不太能接受自己已经转型拍色情片的事实。

男人见他似乎有点动摇了，打铁趁热道：“要不要先试试看？”

“试什么？”

男人一笑之后，突然上前搂住东琰的腰，低头亲他的唇。

“你……别突然……呜……”东琰其实没什么接吻的经验，很快就被男人吻得气喘吁吁，几乎要招架不住。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初吻对象也是他：“不……嗯……”

男人倒是很会哄人：“放松点，都做过一次了，没关係吧。我还可以好好教你……”

东琰一想到往后这是逃避不了的事，果然也不太挣扎了。但他也不配合，一直不愿意给予回应。

男人倒是很有耐心，先跟他接了一个漫长的吻，而后把他拦腰抱起，放在房间裡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