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贺松确实比较早下班,他接到儿子的电话后,就吩咐莲姨多做几道菜。等贺砚与祝旬回家时,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
“先去洗手吧,可以吃饭了。”
贺砚先回楼上房间换衣服,祝旬则是在一楼的洗手间裡洗手。他洗手的时候,贺松就跟了进去。
“叔叔?”
贺松说:“你穿学生制服的样子很好看。”
祝旬被他夸了一下,脸又红了。他知道贺松不只是单纯夸他而已,肯定还想了一些色情的事。
“就是……”贺松走到他的身后,把手搭在他的肩上,把他胸前的衣服给拉平了:“你这副模样是在勾引别人吗?”
祝旬原本还不知道贺松在说什么,一看镜子,什么都明白了,脸上烧红起来。他的白衬衫有点透肤,乳头的形状与大小几乎都能看得见,从前他不会有这样的烦恼,是因为……因为这个地方一直被贺松给疼爱过,所以颜色越来越明显了。
“我……我没有。”
贺松的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手指贴在他的乳头上,开始揉玩这两个小东西:“被同学给看见了吗?”
祝旬没注意旁人的目光,但他想起来了,贺砚今天好像一直盯着他的胸看,放学的时候还对他做了那种事。
祝旬毕竟还年轻,脸上的表情掩饰不住。贺松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那就是有了。”
“我……”祝旬百口莫辩,贺松说得好像他故意去勾引别人一样,但他的胸部被揉得很敏感,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我没有……叔叔,不要在这裡……贺砚还在……”
“小旬怕被发现吗?”贺松却没放手,透过镜子看着祝旬面色潮红,被玩乳头的羞耻模样。
祝旬怕吗?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或许是不怕的,他只是觉得对贺砚愧疚。
贺松没有继续为难他,突然松了手,往外头走去:“洗了手就出来。晚上来我房裡,就穿这样。”
祝旬早就被撩拨得动情了,脸上的热度还没消退下去。他被贺松提醒之后,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白衬衫什么都遮不住,他像是赤裸着身体在众人面前行走一样。
吃饭时,贺松似乎还故意安排他坐在贺砚的对面座位。祝旬夹菜时,总是有意无意遮着胸,越发羞耻起来。
到了深夜,祝旬洗完澡,没有像往常那样穿着睡衣,而是按照贺松所说的一样,穿着自己的制服去找他。
“来了。”贺松带着笑意看他。
祝旬原本觉得自己穿这一身没什么,但在贺松的目光下,他彷彿什么都没穿。
“把裤子脱了。”
学生制服十分贴身,黑色的长裤包裹着细长的双腿与挺翘的臀。祝旬乖乖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过长的衣襬遮住他的腿根,隐隐约约露出裡头的白色内裤。他只不过就做了这样一个脱裤子的动作而已,整个人却变得诱人色情起来。
贺松走到他的面前,把他从头看到脚,又解开他上衣一颗釦子,露出精緻的锁骨。
“叔叔……”祝旬还是容易害羞,尤其是在贺松的目光注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