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聿身经百战,吻技可比罗砚池要好得多。他一边吻一边摸他的身体,摸到罗砚池勃起的下身时,他笑了一声:“不是恨我吗,怎么硬了?”
罗砚池没有说话,目光只是一直盯着罗聿看。
罗聿又说道:“你身上流着人渣的血,儿子……”
这还是他们冷战许多年来,罗聿头一次用“儿子”这个词来称呼他。他浑身的血液立即往下衝,在罗聿手中捏住的地方急速胀大。
罗砚池硬到疼了,明明他才跟结束跟纪清的情事:“你不是……为什么又……”
罗砚池此刻的话很混乱,罗聿却听懂了。他接受了罗砚池的冷战,并且一直对他不闻不问,也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了罗砚池的心思,由他平常的行为可知,他并不是多么遵守伦理道德的人。但现在……
罗聿回答他:“儿子学坏了,做父亲的不该好好教教吗?”
罗砚池心潮澎湃,看着罗聿的眼神像是在沙漠中干渴多天的人看见水源:“那你敢跟我做吗?爸爸。”
罗聿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直接扯开罗砚池的衣服,当作是回答。
罗砚池彷彿被罗聿的动作给鼓舞了,也大胆地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罗聿手底下摸着儿子结实精壮的肉体,用目光巡视他裸露出来的胸肌与腹肌,不过才刚成年不久而已,就已经有了男人的性吸引力。
罗砚池好像显得很兴奋似的,抬起腰身顺从地让罗聿脱下他的裤子,笔直粗壮的阴茎从内裤裡弹了出来,马眼已经渗出些黏液。
“还不小嘛……”罗聿笑着抓住儿子的性器,满意地听见罗砚池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手中的东西颤了几下又变得更大了,前列腺液流得他满手都是。他熟练地替儿子手淫起来,技巧比纪清好了不知道多少,指腹顺着阳筋捋过,指甲轻轻地在冠状沟底下刮了刮,能感觉到罗砚池在兴奋地颤抖着:“是不是想很久了?儿子。”
罗砚池没有回话,挺胯在罗聿的手心裡动了动,深红粗大的龟头反覆进进出出,伴随着低哑满足的低喘。罗砚池甚至情不自禁地抱住罗聿的腰,用自己的下体去抵罗聿的裤裆,想确认罗聿是不是也有反应了。结果没有令他失望,罗聿果然也勃起了。
说实话,男人是视觉刺激与感官刺激的动物。排除伦理道德这些拘束,被另一位充满性吸引力的同性肉体给勾引,任谁也会有反应的。更因为罗砚池是自己儿子,隐秘爱慕自己这么多年,才更让罗聿嚐到了禁忌不伦的快感。
罗砚池抱着摸着,不安分的手居然胆敢伸向罗聿的屁股。罗聿笑了一下,抓着罗砚池的手将人翻过身去,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啪。
他的手劲不小,有弹性的蜜色屁股立刻就红了,罗砚池疼得哼了一声,前面的东西却没有软下去,还在兴奋地翘着。?1/0/3/2/5/2/4/9/3/7
“想干我?”罗聿自然也注意到了,反手又拍了一下他另一边的臀肉,让两边的红印子呈现对称的状态,“我从不当下面那个……儿子,你想跟我上床,就只能被我干。”
罗聿有过不少情人,男男女女都有,就算是找男人也是偏阴柔型的,像罗砚池这种阳刚体型的他也是第一次。但这反而让他产生更多意欲征服的兴奋,在床上惯常使用的骚话也一併说了出来:“屁股抬起来,自己把屁眼掰开。”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先爱上的人就输了。罗砚池便是这样的,无论他伪装得再如何讨厌罗聿,还不是一眼就被对方给戳破了,更显得他这些年的行为十分幼稚可笑。罗砚池好像在心裡挣扎了很久,却又好像并没有多少挣扎。他乖乖地照做了,上半身趴在床上,双手往后放在屁股上,将两瓣臀肉往外分开,露出中间那个从未被人看过或者碰过的小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