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自暴自弃,将玉势捅进更深,抬头的时候才发现贺知风站在那里不知道看多久了。
贺知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阮阮,继续啊……”
阮厉总觉得要向他求饶是很可耻的事情,但他真的难耐极了,不情不愿地开口道:“我……你帮我……”
他以为贺知风会像以往那样扑上来,但没想到贺知风居然拒绝了,甚至还走上前来:“想要就自己动手,你自己玩给我看。”
“不,你不能这样……”阮厉想去接近贺知风,但他的四肢还被铁链锁着,根本连碰都碰不到他。阴毒发作正是他内力最虚的时候,就算不用软筋散也解不开铁链。
“阮阮,你很难受吧。你肯自己玩了,我才会帮你。”
“我不知道……要怎麽玩……”阮厉脸上又红又白,大概气恼与羞愤都有。
这模样看在贺知风眼里更显得可爱极了。贺知风笑了一声,走到架子前拿过石珠,回到阮厉眼前:“我会教你的。”
阮厉继续用玉势在自己体内抽插,贺知风盯着他的目光让他感到很不自在,但微妙的,他好像有点感觉了。
而贺知风先让他张嘴把两根指头大小的石珠含湿,再用石珠去磨蹭他的乳头:“你这里这麽敏感,怎麽不玩呢……”
“呜……”阮厉身子微微一顿,自己也察觉到小穴开始缩紧了。
贺知风把石珠递给他:“自己弄。”而後退了两步,看着阮厉在他面前玩弄自己身体的模样。
阮厉避开贺知风的目光,却怎麽样也避不掉那人强烈的存在感。他蓦然想起贺知风平常是怎麽碰触他的,那种感觉好像清晰地浮了上来,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有快感,女穴都被自己捅出水来。
再加上贺知风的声音:“阮阮,你自己就能玩得这麽湿了……”
无数次交合的情景唤醒了阮厉的情慾,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他的目光不知道什麽时候回到了贺知风的身上,被生根入骨的慾望催促着开口:“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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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逃跑後的锁精惩罚,铃铛细绳绑阴茎,被肏得铃声叮当乱响
阮厉逃走又被抓回後,贺知风不是不生气,只不过他最开始只是急切地想要找回阮厉,没有想到要惩罚他。而在阮厉愿意留下後,他还是觉得应该给他一个警告。
阮厉现在不会被关在山洞里了,与贺知风同睡一间卧房。但贺知风的花样依旧不少,甚至有时候还会故意把阮厉按在窗边干,让他不敢呻吟出声,让他怕被人撞见而咬他咬得更紧。
这次,贺知风在床上照例把他剥光後,居然拿着一根挂着铃铛的细绳绑在他龟头底下的凹缝上。
“贺知风……”阮厉的马眼及茎身被他的手指不断地挑逗,性物越涨越大,被勒住的地方就更加难受。
“这是作为你逃跑的惩罚。”贺知风直言不讳,但语气满是宠溺。
阮厉便不再挣扎了,任由贺知风动作。
贺知风先是吻他,再让他张开双腿,将手指插进小穴里。阮厉不再排斥贺知风後,动情得更快,转眼间小穴已经被手指插湿了,指头与肉穴摩擦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阮厉敏感地扭了扭身子,性物兴奋地跳动几下,铃铛发出一声脆响,彷佛催情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