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镜看着男人的双眼,总觉得不管回答想或者不想都是个陷阱。于是他沉默下来。

关佐也很聪明地没有点破,让两人依旧保持着暧昧的气氛。

吃完饭后,关佐送裘镜回家。他并没有表现出想要进去坐一坐的意思,只是把人放在安全的地方之后,开车就走。

裘镜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了,甚至还觉得关佐有些危险。

之后一周内,裘镜没有再见过关佐。毕竟关佐也忙,不可能真的围在自己身边打转,裘镜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多心了,也慢慢放下警惕。

拍片的话,裘镜就会变得很忙。所以在进入片场之前,裘镜为了提前发泄性慾,又参加了一场酒吧性爱派对。

半夜两点,在城市裡的人们都入睡的时候,某个私人酒吧拉下铁门,提供给包场的尊贵客人大玩性爱遊戏。

这次的派对不同于以往,是同志趴,清一色都是男性,于是对裘镜感兴趣的人更多。

喝酒助兴之后,大家脱得一丝不挂,舞池内全是淫乱交媾的场面,肉体拍打声及呻吟声此起彼伏。而裘镜正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肉穴正承受着男人激烈地肏弄,不仅如此,他身后有一个男人覆在他的身上,掰开他的屁股将粗大的阴茎插进他的后穴裡。

“哈啊……不要……不要一起……”裘镜被过于激烈的快感给逼出生理泪水,但淫荡的身体仍在渴求着疼爱。

周围有一群人在围观,下流的话语以及叫嚣声不断,让裘镜听不清楚他们究竟在吼些什么。但他很喜欢这种脑中一片空白的快感,可以忘掉很多烦恼。

或许是喝高了,竟然有人拿出了药,丢进酒裡,想餵裘镜喝。

幸好裘镜看见了,推开了那杯酒。但也因此,他彻底扫了兴,用力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想要走人。为了身体,也为了他的演艺生涯,裘镜从不嗑药,这一点参加派对时也已经事先也说过了。

但邀请他来参加派对的那个男人此刻已经喝得醉醺醺了,根本管不到这裡的事。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某些人才敢原形毕露。

就算经纪人事先替他把关过,也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想餵药那男人见裘镜这样就要走了,竟然直接上前拉住他,把酒灌进裘镜的嘴裡:“不过就是个欠肏的荡妇,装什么清高……”

“呜……”裘镜变成双性之后,力气似乎也变小了。他偏头想要避开,吐出一大半的酒,却也有一小部分已经灌入喉咙裡。而周围的人竟然只是旁观看戏,没人愿意上前帮他。

他心想糟了,他今天可能要栽在这杯酒上了。

但裘镜还是个很倔强的人,他想办法脱困躲进厕所裡,浑身发烫,正打算找经纪人求救。

就在这时,隔间外传来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裘镜?是裘镜吗?”

裘镜因为药效的缘故,想了半天才想起这声音是关佐。他知道自己撑不到经纪人过来了,也无心去想关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裡,只把他当作是溺水者的救命符木,立即打开门道:“救……救我……”

关佐看见的就是衣衫不整的裘镜,身上有很明显情欲痕迹。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快,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把人抱了起来,开车到最近的酒店去。

【作家想说的话:】

(蛋)酒店浴室,把手指插进肉穴裡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