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星後来被操晕了,然後又被操醒了。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冉星发现自己在浴缸里,以骑乘姿势趴在男人的肩头上。大肉棒顶进顶出的感觉异常明显,他的感官在醒後又强制被唤醒,敏感地哼了出声,双腿都合不拢了。
“你够了……够了……”冉星的身体已经被肏软了,就算不想屈服也不得不屈服。
“你的身体真棒,就算被我肏昏了也还在紧吸不放……”
冉星知道不能跟这男人讲道理,但他也从未放弃要逃出去的念头。他转念一想,忽然道:“你母亲不是双性吗?你为什麽会对双性有这麽大的恶意?”
抱着他的男人猛然顿了一下,扯着他的头发问道:“你知道什麽了?”
冉星吃痛一声,继续说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但你这样是不对的,你以为这是报复,但其实是自我毁灭──”
冉星试图激怒他,反正情况再糟也好过被这样漫长无止尽地囚禁着。
“够了。”男人瞬间变得暴怒起来,猛然捏住他的下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的性器还埋在冉星的身体里,突然变成了他惩罚他的凶器:“你懂什麽?你什麽都不懂──!”
薛立峰扣着冉星的腰身狠狠地往上顶,浴缸内水花四溅,伴随着冉星痛苦难耐的呻吟。
薛立峰听见他痛苦的叫声依然不能解气,一直肏到冉星彻底哭了出来。他把他从浴缸里抱起来,粗鲁地丢在床上。
冉星的那番话让男人的心情烦躁得不行,他已经好久没有想起那些事了。他走到房门,不久後又走了回来,手中拿着几颗药丸,塞进冉星的嘴巴里,再灌了一些水进去。
冉星呛咳着吃下那些药丸,药效很快就发作了,是春药。他勃起了,浑身上下都不对劲,难耐地贴在被单上蹭。
薛立峰戴起了面具,打开摄影镜头,第一次在毫无预告的情况下开了直播。
冉星浑身赤裸的模样再一次被成千上万的观众给视奸了一遍。
薛立峰从身後抱住冉星,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呢喃道:“我是想报复没错,但你也没有说教的资格。既然你这麽好奇,这麽有正义感,不如就让你来代替她赎这个罪吧。”
直播下藥玩弄,跳彈與鎖精齊上,扭臀主動求歡,情慾折磨,被乾到受不了(完)
薛立峰三岁就记事了,不是因为他聪明,而是被环境所迫。他有一个生身母亲,但用母亲这个称呼也有些奇怪,因为她是双性,性徵比较偏向於女人,有一对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与挺翘的臀部,而象徵男性器官的阴茎则不大,如一根手指头长短及粗细而已。这样的身体薛立峰是看习惯的,因为他的母亲总是在与不同对象的男人交合,甚至带到家里来,也不避讳他。
那些压在他母亲身上的男人通常都不太温柔,骂她贱货,或者殴打她。而她母亲像是兴奋极了一样,越叫越骚,屁股扭动的幅度更大。她对男人百般讨好,却吝啬於给薛立峰一点母爱,她说薛立峰是没人要的孩子,还小杂种小杂种地叫。年幼的薛立峰根本不懂,还以为这是母亲替自己取的小名,就像电视上的母亲都会叫自己的孩子宝宝一样,他甚至还很高兴地应了这个绰号。
当初她与薛立峰的父亲是一夜情,她知道自己能怀,却故意不用套,因为薛立峰的父亲有钱,她就是想麻雀变凤凰。确认怀孕之後,她挺着肚子去找男人,却被男人用一笔钱给打发。他不信男人这麽无情,狠下心把孩子生下来,但她赌输了,男人不堪其扰,早已移民到国外去,住的地方已经人去楼空。她带着薛立峰回到自己破旧的住处,时不时就在薛立峰身上制造一些伤口,她满心愤恨。
薛立峰从小身上就有伤,是被虐待出来的痕迹,但他强忍着不喊痛,因为每次妈妈打过他之後,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