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转过头,笑嘻嘻地说:“陆行渊,你来啦?周朔正让我教他织毛衣呢。”
周朔的嘴角抽了抽,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你搁这儿倒反天罡呢?到底是谁教谁啊?
陆行渊问:“小鱼你什么时候学会织毛衣的?”
“家传手艺。”江知鱼伸出手,“爸爸和妈妈都会,所以我就会。”
“原来如此。”陆行渊又看向周朔。
周朔抱着一堆毛线,不知道该给谁,最后还是在江知鱼的目光威慑下,抱进自己怀里。
“我的我的,我想给云帆一个惊喜,所以求江知鱼教我,求求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拜托了!”
“噢。”陆行渊淡淡地应了一声,很快又转向江知鱼,“小鱼,我想问你,午饭你想吃土豆炖牛腩,还是番茄炖牛腩?”
江知鱼害羞地笑了笑:“我可以都要吗?”
“可以。”
“那你回去做饭吧,我再教教周朔。”
江知鱼推着他的后背,把他推了出去:“拜拜,饭做好了再来叫我。”
“好。”陆行渊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乖乖回去了。
看着他回超市去了,江知鱼马上转过身,一把从周朔手里夺回自己的毛线,继续编织。
画面一转,周朔也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在旁边,和他一起织围巾。
江知鱼问:“你干嘛也要织?”
周朔振振有词:“我刚刚都说了要给云帆一个惊喜,万一话传出去,被他听见了,我又没有东西给他,那怎么办?”
“放心吧,陆行渊不会说出去的。他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
“老天爷在听。”
“……”
两个人沉默着,只有手上的毛衣针,啪嗒啪嗒,转得飞快。
没多久,陆行渊过来喊江知鱼回家吃饭,江知鱼把毛线往奶茶店二楼一丢,马上就跟着回去了。
临走时,他和周朔还装模作样地约定好,下午再来“教”他织毛衣。
接下来这几天,江知鱼一有空就往奶茶店跑。
陆行渊也不拦着他,只是在江知鱼晚上回家的时候,缠他缠得更厉害了,恨不得把他揣在口袋里,随身带着。
*
毛线针上下翻飞,就这样过了五天。
不知不觉间,江知鱼织好了一条围巾、一双手套,还有——
江知鱼坐在奶茶店里,在江爸江妈的视频指导下,给毛线帽收尾。
他拿着毛衣针,凑近手机摄像头:“爸爸妈妈,这样对吗?”
江爸江妈也挤在镜头前面,睁大眼睛,仔细看着:“对,就是这样。”
“好了。”江知鱼做完最后一个步骤,把几根针抽出来,手举着毛线帽,翻来覆去地看,“怎么样?好看吗?”
江爸江妈对视一眼,都憋着笑,没有说话。
吧台上的周朔抬头看了一眼,实话实说:“难看。”
“我还没有全部织完!”江知鱼大声说,“这是一顶番茄帽子,头顶还有绿色的叶子没织好呢。”
“要不要换个颜色?”
江知鱼沉默:“那还是不要叶子好了。”
江爸江妈笑了笑,转移话题:“小鱼,爸妈看着这帽子怎么好像有点小啊?行渊戴得下吗?”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江知鱼比了个“ok”,“前天晚上,我趁他睡着,特意拿绳子在他的脑袋上绕了一圈。”
“哈?他没醒啊?”
“他醒了,但是装睡。你们知道我怎么发现他装睡的吗?”
“怎么发现的?”
“我搬他的脑袋,毫不费力。他自己梗着脖子,使劲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