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锋吃完迟来的午餐之后又继续睡,一直睡到晚上。
洗澡是个麻烦,贺锋的伤口不能碰水,伤在右肩后方又看不见。他死皮赖脸地央求阮冥替他洗澡,阮冥吼他:“你还得寸进尺了!”
阮冥吼归吼,还是跟着贺锋进了浴室。
贺锋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你不脱衣服跟我一起洗吗?”
“你想再让医生骂一次吗?”阮冥有自知之明,不是他自恋,而是贺锋太没有定力。他要是真脱了衣服跟贺锋一起洗澡,贺锋不弄他一次绝不会罢休。
贺锋想想也算了,以后还有机会。只不过阮冥就算穿了衣服,一碰他他还是有反应。
“你真是……”阮冥见到他精神奕奕的下身,连吐槽都懒了。
“阮冥,帮我……”贺锋抓住阮冥满是泡沫的手,大胆地往自己身下摸。
阮冥碰到了那根火烫的东西,在思考是不是帮他一次,否则半夜或清晨贺锋一时兴起,就又把医生的话忘到脑后去了。但他不想让贺锋太好过,故意说:“你不怕我捏断它吗?”
“它让你这么爽,你捨不得……”
贺锋的下流话总是让阮冥无法回应。贺锋抓着阮冥的手带着他动作,盯着阮冥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沉。
又是那种想把他吞噬的眼神。
阮冥第一次看见手中的东西从半硬到完全勃起,尺寸十分惊人,难怪每次捅得深的时候他都觉得难受。因为被阮冥注视着的缘故,阴茎随即又胀大一圈。泡沫触手滑腻,是手淫会很舒服的程度。
贺锋把阮冥的手紧按在自己的东西上,挺胯在他手心裡慢慢滑动,同时前倾去吻他的脖子。
“你真是一刻都不安分。”阮冥嘴上抱怨着,却是没有拒绝。贺锋埋在他脖颈间的闷哼声很性感,手上的东西因为他的抚摸而兴奋地跳动着。酥酥麻麻的痒落了下来,在白皙的肌肤上吮出一个又一个吻痕。
不知不觉中,贺锋吻得更用力了,舌头往上滑动,含住了他的耳骨。
“嗯……”阮冥无意识哼了出来,身体被抱紧了,衣服被对方身上的水珠沾湿,“贺锋……”
贺锋隔着裤子摸他的下身:“阮冥,你也有感觉了……”
阮冥表面上不在意,却比贺锋还听得进去医生的话:“你现在真的不行……”
“不做,单纯发泄就好。”贺锋是很开心的,他知道阮冥是在担心他,“想不想我帮你口?”
贺锋的舌头有多灵活,阮冥是知道的。试过一次之后就令人难忘,是男人都很难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贺锋知道他动摇了,替他答应了:“先帮我打出来。”
阮冥从前情人众多,极少自慰,有需求的时候不必自己来。他的手活不怎么样,但贺锋还是很兴奋,因为他知道这可能是阮冥这辈子第一次自愿服侍别人。他拉住他的另一隻手也握了上去,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喃道:“在顶端打圈,对……上下都碰一碰……很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阳具的热度太高了,阮冥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贺锋吹进他耳洞的吸呼很痒,让他不由自主地轻颤。
“脱衣服……”贺锋的语调是温和的,但声音中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