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阮冥被他最后一句话给吸引了。

“让我干一次,我就告诉你。”

阮冥考虑了一会,似乎是妥协了:“去房间。”

“不,就在这裡。”贺锋扯开他的上衣,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把人按趴在桌子上,这具漂亮的身体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就在这张桌子上。你不知道我每次站在外头看着你的时候,都在想像着这一天的情景……”

贺锋的话露骨色情,这是他不会对外人显现的一面,霸道强势,独佔欲又强得要命。

阮冥皱了皱眉,有些不愿:“外头还有保镳在。”

“你可以叫得小声一点……”

阮冥听到这句话就要发怒,身体才刚抬起来就立刻被摁下去。贺锋知道如何顺他的毛,但被情慾逼上头的时候他改用更简单的方法,伸手去捏他的性器:“怎么了?你以前不是不在意……”

“唔……”阮冥疼得闷哼一声,随即快感就从下身传来。他以前是不在意没错,但贺锋跟其他人不一样。因为贺锋曾是他的手下,手下改头换面之后从底层慢慢爬上来,现在不但与他平起平坐,隐藏的势力或许更胜于他。他或许是有些不甘心的,也是他先抛弃了贺锋,贺锋完全算不上是背叛。

贺锋大概是看懂了阮冥这种微妙的情绪,从以前阮冥只要一皱眉,他就知道他心情是好还是不好。因为自己在阮冥心目中的地位与旁人不同,这使得他心情愉悦,语调也放轻了:“阮冥,你不用想太多,我的就是你的。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好,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阮冥的身体猛然颤了一下。他不明白,对他而言很困难的事情,贺锋总是能够轻易说出口。

贺锋趁着他发楞的时候解开他的皮带,从早上阮冥在他面前穿上衣服的时候,他就想着要怎么把它脱下来,还要脱得一丝不挂。一墙之隔的门外站着两名保镳,这是阮冥长久以来的习惯,而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老大正裸着被自己曾经的手下摁在桌子上肏。贺锋一想到这情景就兴奋了,动作迅速地把阮冥的裤子给褪掉脚踝边,先从亲吻与爱抚开始。

热切的吻落在阮冥的肩头上,在裸背上开出一朵一朵的红花,带着薄茧的手指圈握住半硬的性器,在马眼上来回打圈。阮冥哼了一声,腰又软了下去,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背也是敏感的,而男人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抚慰他的快感神经。他趴在桌上的文件堆上,情慾已经被撩拨起来了:“嗯……”

贺锋没有随身带润滑剂,便拿了桌上的一罐凡士林油来代替,用手指挖起一小块,直接餵进阮冥的后穴裡。昨晚被肏开的地方还没完全闭合,穴口还是红的,手指头轻而易举地进到深处,体温将膏状的油脂融化,变成液体流了出来。

阮冥敏感地收缩后穴,夹住男人的手指,但肠壁太滑了,阻止不了手指头进出的动作,反而促使男人一下又一下顶到那个受不了的地方。他试图直起身体的动作都被男人的手指给戳软了,前面的性器硬到流水,但男人的手早就离开那裡了。阮冥是遵从慾望的人,伸手往下想要满足自己。贺锋却突然施力,大力压住他的臀部。阮冥闷哼一声,肿胀充血的东西被夹在桌子边缘与自己的身体之间,而后穴还不断被玩弄着,激得他又痛又爽。

“别自己碰。”贺锋沉着声音说话,隐隐有一种压迫感袭来。

只有在做爱的时候,贺锋才敢这样大不敬。他们两人的角色好像互相对调了,由贺锋控制着他身体所有的感觉。阮冥反抗过太多次了,每一次的下场都十分惨烈。他每次总是说要杀了他,但现实是贺锋就是有办法抓住他的喜好与软肋加以利用,让他气得牙痒痒的也无可奈何。但跟贺锋做爱确实是爽的,只要阮冥不反抗,贺锋会让他舒服到脚趾头都蜷起来,身心舒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