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锋可能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这两天来的所作所为,又看着赤裸着身体浑身都散发出诱惑味道的阮冥,大概是觉得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比较好。于是他走出房间,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回来看一下。

阮冥总算有好好静下心来思考的时间。这房间虽然透光,但玻璃是雾面的,完全看不清楚外头有什么,他又被铁鍊铐住,离不开床边,周围完全没有可以拿来使用的东西。看来他想离开这裡,还是得从贺锋身上下手。

贺锋今天大概是打定主意不做了,晚上监视阮冥洗澡时,即便下身硬得厉害,也没有碰他。

阮冥无视于贺锋的慾望,自顾自地洗澡。只是晚上睡觉时贺锋会抱着他,那东西顶在后腰上有点不舒服。他动了动往前避开,贺锋便又压了上来,声音暗哑道:“别动。”

这张床就这么大,阮冥也不想睡得不舒服,干脆不动了:“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身后的人安静了一瞬,才道:“我会放你走的。”

贺锋其实很希望他跟阮冥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待在一起,什么事都不要管,没有道上的事,也没有什么老大。但他其实又知道阮冥不是这种过着安逸生活的性格,尤其是在他知道阮冥曾经被毒品控制之后,他让江泓去查阮冥的过去,只能得知阮冥十三岁以前曾经被一个姓陈的有钱人给收留。再后来,陈宅发生大火,所有的人全都命丧火窟,只有阮冥是唯一的倖存者。警察也曾怀疑过是阮冥犯案,但调查火灾原因却什么都查不出来,所有的证据都被阮冥给销毁了,因此他无罪释放。没有人知道他住在陈宅裡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阮冥没有任何安全感,也无法真正信任任何人,所以他只能藉着紧握权力给予自己安心。

阮冥等了许久,没有听到贺锋的下一句话,便继续追问:“什么时候?”

“再过一阵子。”贺锋没给一个准话,一想到未来可能要面对的腥风血雨,现在的时光对他而言都是奢侈,他能多留阮冥几天就是几天。

阮冥听了这种话当然是生气的,但他可不想激怒贺锋。他不是怕他,就是不想让他找藉口又按着自己一顿操。

但贺锋却从后头贴了上来,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后颈上。

阮冥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发情了,十分不愿:“我今天才刚退烧,你不是没打算碰我吗?”

“我是不打算碰你……”贺锋嗅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又想起他洗澡时候的样子,“但不进去也可以。”

“你──”

贺锋在阮冥挣扎的时候已经被他蹭硬了,拉下裤子,直接将大肉棒抵在他的后穴上,警告道:“再乱动我就进去了。”

阮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这种事给威胁,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是享受性爱的愉悦,但被贺锋这个疯子干的时候,通常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他不是害怕,而是那种食髓知味的快感好像会让人上瘾。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贺锋完全不知道阮冥在想什么,只觉得他乖了,扶着自己的阳具换了角度,直接插进他的双腿间。

“你做什么!”阮冥的大腿内侧十分敏感,被火热的东西紧贴着磨蹭,让他也忍不住跟着动了动。他往墙边贴去,但贺锋立刻又追了上来。

贺锋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粗喘,拍了拍他的屁股,挺胯在他双腿之间动作着:“把腿夹紧一点。”

阮冥把手肘往后用力一撞,希望能把他肋骨给撞断。

贺锋接住了他的肘击,抓着他的手臂往上抬高,把铁鍊往床头柜上的一个钩子上扣住,让他的双手除了伸直之外做不了其他动作。贺锋倒是没怎么生气,不会反抗的阮冥就不是阮冥了。他的手从他的屁股往上摸,滑过腰身之后直接捏住他胸前的突起,又说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