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他修长的双腿以及挺翘的屁股。如果不是他凌厉迫人的气势,光凭这副长相,倒容易被误以为是哪个老大包养的小情儿,身上一点流氓味也没有。他优雅地坐在毒蝎的对桌,好像是出席什么晚宴,而不是来谈判的。
黑道上的汰换率高,流动率也大,因为死伤人数多,所以必须不断地补进新血。每一年都会有人为阮冥的美貌惊叹,企图妄想当他的男人,结果不是被狠狠教训,就是再也混不下去了。
毒蝎是聪明的,即便他从第一天见到阮冥开始,就已经用目光扒光他的衣服,在脑中狠狠地奸淫他,他依然没有去触碰阮冥的底线,因为他有分寸,也衡量过利弊得失。但这次不同了,他早就暗中吸收B区老傢伙的势力,足以跟阮冥对抗。
毒蝎朝手下点了点头,两名被打得十分凄惨的人立即被拉了上来,鲜血已经浸透地面了,是阮冥的人。
“阮冥,派人安插在我的酒店裡,你这是什么意思?”毒蝎恶人先告状,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扫过阮冥的全身。他真想把阮冥按在这张桌子上一次又一次地强奸他,剥光他的衣服,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进入他的身体,让人围观他这狼狈的模样。他想看他哭,看他求饶,看他露出屈辱愤恨的神情,那一定美极了。
阮冥顶着毒蝎充满慾念的目光,扫过地面上已经半死不活的两人,脸上毫无波澜:“我的人一向很安分。”
毒蝎拍了拍桌,表示不满:“你的意思是说,我冤枉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