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出名了,我采访一下作为一中霸榜的学神兼校草,对于风评被害有什么想说的?”
“无所谓。”
谢辞套上毛衣,扯了一下内翻的领口,“反正有对象了,要那么好的风评干什么?”
顾予风:“你倒是躺得很平,上次被你那小姨泼脏水也这样。”
“我本来就不适合做好学生,包袱太重,麻烦。”
谢辞从里面出来,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
顾予风转头看他,脱下西装换上宽松的运动服,那个持重的谢总又变回了谢队,连换衣服翘起的头发都洋溢着朝气,总觉得凑近能闻到被子晒过后那种干净的暖洋洋的气味。
他突然想到,上辈子谢辞是不是也这么想?
有些人商战就喜欢抹黑目标,要保持名声没那么容易,索性破罐子破摔,只要和利益不冲突就不管了。
他们出去时,项海斌几人已经回来了,谢辞还要去警局做笔录,本想让两位老师先回去,结果他们坚持要跟着去,就怕他吃了亏。
等从警局出来时已经半夜,谢鸿光离开前说会给谢辞一个交代。
傅逸城的爸爸对谢辞连连道谢,说学校万一追究的话会出面帮他澄清。
当天晚上,谢辞在夜店的视频在各种群里疯转,有媒体看图写作,自行编了一段文字把视频发到了网上,配标题#惊!天之骄子再度堕落竟是为了……#,一下子惊动了一中和市教育局。
发酵到第二天早上,省级官方媒体转发动态,拐着弯把学校和教育局骂了一顿,指责他们没有做好监督和教育工作。
事情到这里,彻底闹大了。
一中校长大清早刚上班就被各路领导排队问候,嘴巴都说干了,饭也没吃直接冲去项海斌办公室,刚好项海斌正在和谢辞谈话。
“昨天回来太晚了,我没找你聊,碰到那种事你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解决?你一个小孩能解决吗?!”
项海斌看着坐在对面的谢辞,有些不得劲,“他说让你去顶班你就去了?万一把你卖了怎么办?那种地方什么破事没有?别把世界想得太简单!”
谢辞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项海斌被他这不痛不痒的态度气到,卷起来的卷子在桌板上敲得砰砰响:“别光顾着点头,知不知道错在哪儿了?”
谢辞还没开口,先打了个喷嚏,被项海斌判定认错不积极,谈话时间又延长了十分钟。
校长来的时候,他们都快谈完了。
“校长。”项海斌起身打招呼。
校长进去先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搬了条凳子坐下来:“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他又看向谢辞:“谢辞啊,你家又不缺钱,怎么跑那种地方玩?是不是期末压力太大了?”
项海斌把事情经过解释了一下。
“仗义是好事,就是太冲动,不计后果!现在网上全是泼脏水的新闻,看着就烦,当时你拿竞赛一等奖的时候也没这么多人讨论呐。”
说着说着,小老头又生气了。
谢辞只点头,不反驳。
“您说得是。”
校长一听和高远打人的案子有关,顿时了然,不由得多看了谢辞一眼。
真的是冲动?
还是故意把事情搞大?
谢辞还是领了五百字检讨,离开办公室前,对两位颔首:“谢谢您二位的理解和包容,傅逸城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他的事要是解决不了,我都没心思考试了。”
项海斌和校长瞪着眼看谢辞离开,面面相觑。
校长一琢磨:“不行,好不容易把谢辞掰正,影响什么都不能影响成绩。”
而且这事不能好好解决,也会影响到一中